大概半個小時,車子停在了一處獨立的校園中。
吳邪將車子熄火,壽生推開門走了下去。
沙漠的天氣炎熱,壽生穿著黑色沖鋒衣,更顯冷峻。
他與吳邪擦身而過,吳邪朝著屋子走去。
壽生面無表情跟在他身后,黎簇連忙兩步上前,一把拉住壽生。
他看了眼走進(jìn)屋子的王盟和吳邪,低聲詢問:“你怎么在這?”
壽生淡淡道:“那你呢?為什么在這”
黎簇的聲音有些焦急,“我當(dāng)然是被綁來的啊,你是不是也被綁架了?”
壽生看了眼黎簇,惡趣味上頭,“對啊,咱們快進(jìn)去吧,別被看出來”
黎簇聞言趕緊松開壽生,壽生朝著屋子走去,在黎簇看不見的地方,臉上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
黎簇剛走到屋子里,就看到房梁上掛了個人。
他嚇得大叫一聲,王盟招呼著黎簇,“快來幫忙!"
黎簇手忙腳亂的把人從繩子上解救下來,王盟蹲下身,探了探那人的鼻息。
隨后對著吳邪道:“老板,他已經(jīng)死了”
黎簇長這么大都沒見過死人,他嚇得又叫了一聲。
吳邪看了眼桌子上還冒著熱氣的菜,隨手拿起一個餅子咬了一口。
嗯,味道不錯。
黎簇就沒見過吳邪這樣的神經(jīng)病,人死了不趕緊叫救護(hù)車居然還在這吃東西。
黎簇忍不住推了推吳邪,“你這人怎么這樣啊,你還吃人家的東西”
吳邪有些無奈的聳聳肩:“那你說怎么辦?”
黎簇咽了下口水,說道:“我覺得他還可以在搶救一下”
壽生就靠在一旁的墻上,看著這一場無聊的鬧劇。
吳邪不理黎簇,對著王盟道:“人都死了,那把酒和菜都拿走吧”
王盟點頭,站起身就要去拿酒。
黎簇更加不可思議,“你怎么這樣???!你還拿人家的遺物”
黎簇話音剛落,地上原本已經(jīng)死了的人忽地坐起身,一把抱住黎簇的腿。
黎簇瞬間驚悚,瘋狂尖叫,一把抓著王盟一邊拼命踹抱住自己的人。
黎簇一腳將地上的人踹倒,瘋了似的沖到門外。
馬日拉差點被黎簇踹吐,他從地上爬起來,氣喘吁吁道:‘我勒個親人啊,你們怎么還是這樣呢"
“吳老板,我都說了,我不是導(dǎo)游,那個地方我真去不了,我害怕啊”
還不等吳邪說話,黎簇驚魂未定的將頭探了進(jìn)來,他手里還拿著一個大棒子。
王盟一回頭,臉差點被打到,他欲言又止的看了眼黎簇,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壽生抱著手臂靠在墻邊,打量了幾眼馬日拉。
吳邪看著他,微笑著道:“我們請你還給你錢給你酒,要是別人……”
他這話說的平靜,但馬日拉卻聽出了話中的威脅。
很快,馬日拉就被吳邪忽悠的上了車。
他坐在后排,壽生看了眼他臟兮兮的衣服和黝黑的臉,隨后看向副駕駛的王盟。
王盟看了看自己,他看我干嘛?不會是想害我吧?!
吳邪剛想開口讓王盟去后面走。
但壽生已經(jīng)面帶嫌棄的坐到了黎簇身邊,黎簇挨著馬日拉,壽生挨著黎簇。
吳邪淡淡看了眼王盟,王盟納悶,我又咋了?
吳邪輕嘆一聲,真二貨伙計。
車子啟動,黎簇沒一會就瞄一眼吳邪,然后抓心撓肝的想和壽生說話。
黎簇認(rèn)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很隱秘,但吳邪都看在眼里。
壽生還是像以前一樣那副玩弄人心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