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快讓開,全都走開??!”淺長海在馬匹之上瘋狂地吶喊著提醒前面極為擁堵的人群散開。三人便是在這馬色城內瘋狂疾馳,引起了不小的騷動,那原本就極為擁堵的大街之上眾人聽聞如此喧囂更是完全亂作一團,一時間竟然使得淺長海三人無法在繼續趕路,竟然便是在這人海之中僵持了下來。
回首望去,身后的追兵也已經離三人越來越近,情況已經是迫在眉睫。沒辦法,坐于馬上目標太大了,更何況現在更是被人群所包圍根本是動彈不得。三人只得迅速下馬,淺長海更是用力一拍那馬屁股讓馬兒受驚繼續在這大街之上引起騷動,而他們三人則是直接沖入這騷動的場景之內,讓自己也成為百姓之中的一部分,以此來隱匿自己的行蹤。
三個人就這么手拉著手在人群之中不斷地擁擠不斷地躲避著追兵的視線。
“接下來呢,我們怎么辦?這里人這么多!”安暮雨跟在最后提醒道他們兩個人。
不知不覺中三人已經是被人群給擠到了一家店面門前。里面還不斷地傳出極為悲慘的喪樂還有許多人的哭喊之聲。店門口牌匾之上寫四個大字“江湖白事”。
兩人對著這店猶豫之時只聽得那身后傳來陣陣吶喊之聲:“在那里,在那里!”
“哇,不是吧這么快!”
原本沉默不語的二人,忽然就在這一瞬間仿佛領悟到了什么似的,兩個人就在這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對視了一眼,邪魅一笑,就已經是感覺到了對方和自己的想法應該是一樣的了。
這一幕看的是安暮雨都有些吃醋不開心了,她用力的你擰王尋逸背后的肉,差點沒讓王尋逸尖叫出來。淺長海見氣氛有些尷尬便是領頭帶著二人進入到這做白事的店內。
剛踏入這門店之內,便是一股不一般的感覺,那感覺讓人窒息,讓是毛骨悚然,連空氣都格外的陰冷,更何況這本就是做白事的地方,難免讓人有些心生畏懼,得虧他們是三個人不然換一個人單獨過來估計都有點懸。
三人一進入其中便是吸引了無數的目光,連那喪樂和哀嚎之聲都一瞬間停了下來,所有人都是冷不丁地看著眼前的這三個人。
三人顧不上這么多,眼下身后的追兵將至,更是一點一點的搜查著可能的地方。想不了這么多了,三人便是跪倒在地上,和那哭喪的人一起哭了起來。
還別說,三個人哭得那叫一個情真意切啊,好像上面躺的是自己的摯愛一樣,自己更是痛不欲生,悲痛欲絕得樣子。但是特別奇怪得是什么?
其余的人就好像當他們三個人不存在似的,根本沒有去管他們三個人渾水摸魚得到來。正當王尋逸也感覺奇怪之時,眾人便是微微抬頭看了看后門,只見那后門之中卻是擺出一個手勢,中人們也是微微點頭。店門“碰”的一聲被重重撞開,涌入一群甲胄士兵,將哭喪的一群人全部包圍了起來。
“所有人,一個一個地給我查,一定要把那三個人給我搜出來!”
只見那群士兵們一個一個地盤查這這店里面的每一個人,眼看就要到他們三個了,到時候又該怎么說呢。王尋逸與安暮雨到不要說畢竟沒什么人見過他們,但是淺長海不行啊,他都不知道多少次在這城中進進出出,將士們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他那張臉了。
“你!起來!”一軍士站在王尋逸的面前呼喊道。
王尋逸則是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微微抬頭。淺長海與安暮雨此時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根本不知道眼下還能做些什么。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嘔……”王尋逸突然倒在那軍士的懷中,還不斷地在咳嗽甚至是干嘔。
那軍士自然是一臉嫌棄,趕忙推開王尋逸道:“你干什么!”
“大人,你有所不知,最近我們家鬧了瘟疫,我父親就是這么死的!”說罷,還不忘深情地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