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躺在前面地父親,便又是道:“父親死了之后,我們家其他人也是陸陸續續感染了瘟疫!”淺長海與安暮雨二人倒也是極為的配合,聽聞了王尋逸還有這如此不為人知地“秘密”之后更是極有默契地配合著咳嗽和干嘔,那淺長海更是咳得在地上直抽搐。
而那王尋逸本就身體報恙,無精打采,面色慘白得,演起戲來簡直和真的一樣。那些士兵聽聞這里鬧瘟疫更是大吃一驚,一下子就不敢多過問些什么,趕忙成群結隊地退到店門口出,極為地害怕。
只是方才那帶頭地軍士喊了句:“如果有看到三個匆忙逃跑地人,一定要來告訴我們,到時候君主有賞!”說罷,便是什么也顧不得地沖出了店,生怕自己多待一秒便會感染上瘟疫。
見的士兵離開,三個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坐在地上。但是這時候其他辦白事的人則是一臉懵逼,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更不知道什么瘟疫什么的。他們就是看著王尋逸三人,一時間氣氛好不尷尬,淺長海三人被看得一愣一愣地坐在尸體前不知所云。那安暮雨更是害怕到不行,一個人完全蜷縮在王尋逸的身后,臉頰緊靠著王尋逸的后背,對于一個她女孩子家家來說這種場面她這輩子都不曾見過,更何況現在就發生在自己的面前,離自己不過數米距離。
還未等淺長海一行人開口,店內便是走出幾個頭戴白布的壯漢將他們團團圍住,一時間三人更是不敢有多余的動作。那幾個壯漢將他們圍住之后也并未有說話,只是將他們圍起來,然后看著這呆住的三人。
“額……我們這個……今天有點事……”王尋逸支支吾吾地開口道但是還未說完,那后門之中便是傳出一個聲音來道:“咳咳……我們這店江湖白事,只做白事。朋友,是你家里有需要,還是你們三個有需要?”那聲音之中還夾雜著不斷地咳嗽聲,說罷,后門之中便是走入一名女子。
那女子身材嬌小,面帶黑紗,衣著素衣,頭戴白布,儼然一副給別人做完白事的樣子。但是令人奇怪的是那女子的眼神仿佛有著魔力一般,當王尋逸和她的眼神對視在一起的時候竟然很難再將自己的眼神挪開,自己的眼神竟然是被她給深深地吸引住了。淺長海也是一樣,更令人奇怪的是連蜷縮在身后的安暮雨都是悄悄地露出兩個大眼睛來注視著那女子。
那女子緩緩地來到壯漢身后咳嗽了一下,那幾個壯漢便是走掉一人讓出一個空間來,那女子站在三人的面前,而三人的眼神全部都聚集在那女子的雙眼。
“你們有需要?”女子好奇地又問了一次,說罷便是轉過身去。擺了一個小手勢,其余眾人便是全部退去,甚至是那躺著的“尸體”也是一下子驚坐起來,一同退下。把三個人給嚇傻了差點。
三人花了好久這才回過神來,淺長海趕忙說到:“不不不,不是我們有需要,也不對,我們確實有需要,額……”一時間,淺長海竟然連話都說不清楚。
王尋逸在一旁看著也是干著急,便是一把將淺長海拉到身后,用著極為吃力脆弱的聲音道:“我們想辦場假白事。”
“假白事?”那女子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般,又是重復了那三個字。得到的卻是王尋逸極為肯定的回答:“沒錯!假白事!”
女子并未有說話,而是沉默了一會道:“所以方才外面那場騷亂是你們弄得?”。
三人皆為回答,而是面面相覷。女子又緊接著說道:“剛才你們的身后還有軍隊。那就是你們得罪了君主!既然如此,我為什么還要幫助你們?”
那女子這么一說便是完全激起了王尋逸的興趣,辯論這種事情他還沒有怕過誰,當日一人口舌鏖戰康朝諸多大臣,懟的他們無言以對,更何況今日只有這一個小女子。
王尋逸便是一馬當先,站在二人前頭道:“從你剛才幫我們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們安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