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只軍隊都在包圍兩朝的都城的同時,兩方都是陷入了僵局。淺夷川對太原新城圍而不攻,因為此時的淺夷川還并不知道自己的后方被自己的兒子率兵偷襲了,此刻的他還一心部撲在了眼前的太原新城之上。而淺長海也是正在對西河實施包圍,準備圍而不攻。
“大人,您今日前來可否是要開戰(zhàn)!”西河城樓之上,一人對著淺長海的身影大喊道。
淺長海循聲望去,城樓之上竟然是一個熟悉的身影,雖然大雨模糊了淺長海的視線,但是這個聲音他自己是絕對不會聽錯的。
“大人,此人是何人?難不成與你是舊相識?”魏晏問道。
“嗯,他原本是我之前的屬下,不過我叛逃淺朝的那一日,跟隨我的人都被我父親斬首示眾了,想不到他竟然活了下來!”淺長海道。
盡管此人在追隨淺長海的一行人部被處死的情況下自己獨活了下來,但是淺長海見到還是不免有些憐憫與自己,畢竟因為自己的作為,導(dǎo)致了數(shù)十條人命的白白犧牲。更何況,眼前的這男子以前對自己也是忠心耿耿,盡忠職守,想不到昔日的朋友,竟然是如今的敵人。
淺長海立馬于城門之下,對著樓上喊道:“有德,今日你可放心。我今日率軍前來的目的并不是想攻城,只是想讓父親退兵,讓我們兩朝之間暫時休一休兵戈。今日,我只圍而不攻,放心!”
“大人,現(xiàn)在你說這種話是以南朝將領(lǐng)的身份,還是我朝世子的身份?”
淺長海面色一皺,輕聲感嘆道:“想不到我原堂堂一朝之主,竟然是又變成了世子,這件事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未有多久,淺長海便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有德,如今我已經(jīng)歸順了南朝,父親要對我趕盡殺絕,我那些屬下的性命都是無辜的,我想你也是知道的,你還要我怎么做,繼續(xù)留下來,給我父親做傀儡?”
“既然如此,那我憑什么相信你!”話說完,那男子便是一聲令下,西河所有的守軍都是箭在弦上,做防御態(tài)勢,好似要和淺長海拼死扛到底的樣子。
“方有德!你我好歹相識一場,你追隨我這么久得情誼難道連我一句話都信不過?”
“若是大人是以世子的身份說這話,我自然是相信,但是若是以敵軍將領(lǐng)的身份說這話,那就別怪屬下我翻臉不認人!”
淺長海無奈,只得回到陣營之中,準備與魏晏從長計議,剛剛轉(zhuǎn)身離開未有多遠,身后便是萬箭齊發(fā),一時間南朝將士們竟然是倒地死傷者無數(shù)。想不到,那方有德竟然趁著南朝將士們駐扎包圍西河的時候放冷箭,更何況淺長海已經(jīng)是說了圍而不攻,竟然還是如此行事。
“撤軍!快!部撤軍!”為了不讓軍隊受到來自西河城內(nèi)的反擊,淺長海不得已只得讓所有的軍隊立刻撤軍,撤退出危險范圍,到時候在從長計議,該如何行事。
“長海大人,不如我們強攻吧,殺入城中,一旦西河危在旦夕,那淺夷川自然是不得不回來!”魏晏急匆匆的建議到。
但是卻遭到了淺長海的否決:“我們此次出兵所帶將士不多,若是強攻必定死傷慘重況且勝負也是說不定,這種沒有把握的事情做不得。
“那該怎么辦,若是時間拖得太久,新城恐怕陷入危機之中啊,這種時候就應(yīng)該賭一賭啊!大人!!!”魏晏焦急的說道。
“我不是王尋逸!他賭是因為他想到了所有情況的可能性下了賭注,不管賭得是輸還是贏,他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相應(yīng)得賭注還有下一步該怎么賭。我不是他!”淺長海怒吼道,沖著魏晏發(fā)著脾氣。
看來重新踏上這一片故土,還是以敵朝將領(lǐng)得身份將自己以前得都城給包圍起來,對淺長海來說卻是打擊還是挺大得。還是那句話,想不到淺長海竟然是眼下淪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