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反應(yīng)?”
“他把胖子恨得咬牙切齒。他說,你不就是有幾個錢嗎?是的,我是窮,沒錢,你現(xiàn)在是爺爺,想罵誰就罵誰,我惹不起你,好好,就算我白來一趟,我們根本就不認(rèn)識,過去的同事當(dāng)個屁,有錢借窮人還真不如拿錢去搞小姐,如果是我我也這樣。他說了這些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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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就沒再說什么?”
“胖子說你這樣的人真不如死了算了,自己的老婆都養(yǎng)活不起。那姓趙的就悄悄地走了回來,我聽他小聲說,我沒本事找?guī)讉€這樣漂亮的老婆,可我死之前就要?dú)⒘四恪!?
“他們以前的關(guān)系是很好的嗎?”
“我沒聽胖子說過,但能到這里來借錢,就說明他們在一個單位時應(yīng)該還不錯的吧。”
“從那以后你就再沒見過他嗎?”
“以后他再也沒來過。怎么,是他殺了胖子嗎?”
“你覺得他真的會對胖子下手嗎?”
“你們怎么不去調(diào)查他啊?”
“可他已經(jīng)自殺了。”
徐艷秋驚訝不已:“什么,他已經(jīng)自殺了?那他是畏罪自殺嗎?”
“就在剛才,他殺了一個年輕的女子,就自殺死了。我來的意思是,他在臨死前說的最后一句后是他殺了江子明。你對這里有什么懷疑的嗎?
“我……我不知道。不是說殺人的是個年輕人?”
“至于嫌疑人的年紀(jì),也許有的人看錯了。年紀(jì)有時搞得不會那樣準(zhǔn)確,只有最后抓住兇手,才知道我們掌握的情況哪些是對的,哪些有出入,而哪些根本就走進(jìn)了誤區(qū)。趙玉湖有殺人的動機(jī)和時間,他自己也承認(rèn)了殺人的事實(shí),所以,他殺了江子明后又畏罪自殺。這點(diǎn)你說對了。”
“你們來就是告訴我這些?”
“這是我們的工作程序。這可不是一件小事。當(dāng)然,如果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的線索,我們還要接著追究的。”
他們走了。屋子里又安靜了下來。
一個窮光蛋殺了胖子?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就因?yàn)闆]借錢給他?
可他為什么還要自殺?那個姑娘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她覺得不可思議。但她沒法了解窮人的心態(tài)。
她的心空落落的。她在為子謙莫名其妙地?fù)?dān)憂著。
從車庫開出紅色的寶馬,沿著午后軟綿綿的柏油路在城市里穿行,眼前浮現(xiàn)出一個個虛幻般的人影,最后定格在一個胖乎乎面孔的女孩臉上。那張臉燦爛地笑著,無限的幸福。可這面孔又轉(zhuǎn)化成一抹愁容,一抹哀怨。充滿著仇恨和蔑視地盯著她俏麗的臉龐。她有一種噤若寒蟬的感覺。
這里她有多久沒來了?上了樓,正巧遇見樓下的欒漢林。欒漢林是小個子的部下,也是他的受害者,這是個寬容的人。她本想主動打個招呼,可江子明被殺的陰影讓她不再趾高氣揚(yáng)。胖子的死必將是這段時間最大的新聞。
倒是老欒先打了招呼:“哦,你回來了。也是該看看老路。不管怎么說也是夫妻一場。我看子謙出去了。進(jìn)不去門就來坐坐?”
“哦,不了。我去看看。欒大哥,你的身體怎么樣?”
“沒事,死不了人。再說,人死也沒什么可怕的。”
她看著那張誠實(shí)的臉。是啊,死是沒什么可怕的。江胖子活著時耀武揚(yáng)威,死得不也那樣凄慘?
她上了樓。屋里果然沒有子謙。老路已經(jīng)不可能給她下地開門。她向欒漢林招了一下手,急忙地下了樓。
她開車沿著松花江邊的環(huán)城公路飛快地奔馳。防洪紀(jì)念塔邊上有幾家幽雅的酒吧。把車停在路邊,一個人走進(jìn)一家叫做月光的酒吧,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她自己很少來這樣的地方。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