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他最后輸光的賭坊真是蕭懷玉開的,為了活命他抱著僥幸的心理說出他的本領,得到了福伯的賞識引薦給了蕭懷玉。
蕭懷玉找了兩個犯錯的奴仆,讓葛魯當著他的面展示了他的兩項絕技后,非常滿意,就將人留在了別院。
今日還是葛魯第一次入玉王府的門,他渾身充滿煞氣,他一進來就讓人膽寒不舒服。
“主子,現在就開始嗎?”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口的獵物一般,興奮的咽口水。
蕭懷玉的舌頭在牙后槽舔了一圈,“不著急,你先把他網起來,我們可以給一柱香的時間,讓他在好好想想?!?
陸先生看著葛魯蹲在身邊,一雙毫無生機的死魚眼上下打量著他,嘴角是止不住的興奮顫抖,笑容很是瘆人。
他下意識的就想要逃卻又逃不了,想張嘴說話又發不出聲。
觀察仔細后,葛魯淡定的打開自己的工具包,拿出個漁網和一套鋒利的刀具。
他拿起最大的長刀,幾起幾落,陸先生身上的繩子和衣服就全碎了,留下赤裸裸的軀體。
只一剎那間,陸先生就嚇得失禁了,一股尿騷味傳來。
“這還沒開始呢就不行了?”葛魯小聲的嘀咕著。
他假裝一臉嫌棄用手掌在鼻尖扇了扇空氣,內心卻激動雀躍得快要飛起來了,這種膽小又固執的人,他們的慘叫聲于他來說簡直就是人間天籟啊。
葛魯一邊吩咐侍衛將人架住,一邊給他穿上特制的漁網,漁網用力一收緊,身上的肉就從網洞里凸起出來。
他看向坐著喝茶的人,眸中是隱忍的期待,“主子,可以開始了嗎?”
蕭懷玉看著那香,不知是不是正好處于風口,燃燒得很快,“不差這一小會兒,本王說話算數,你就再等等吧。”
葛魯拿了最短最小的刀,那刀一看就是精心養護的,刀刃薄如蟬翼,吹發可斷。
冰冷的小刀貼著皮膚在身上胡亂比劃著,陸先生閉著眼不敢看,卻再一次失禁了。
他匍匐在地,“殿下明鑒啊,小的真的沒有撒謊,殿下此舉只會讓忠心之人寒心啊…”
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竟然搞起了挑撥離間,氣得蕭懷玉向葛魯打了一個手勢,讓他直接開始。
就在為千鈞一發之際,陸先生趁著兩個侍衛站著還沒出手鉗制他之前,一個起身偏頭。
他梗著脖子,毅然決然的從葛魯受傷的小刀上,一擦而過。
葛魯望著刀上的鮮紅血液,一雙死魚眼都震驚得差點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