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男孩子們的惡意調侃當做玩笑話。這顯得他在同齡人之中更加成熟和情緒穩定。
但實質上,余淮也有著頑童和執拗的性子。在我們十三歲那年,練習15米內手槍射擊時,因為認定老師判錯了冠軍應當歸誰,他在沙地上和一個女孩子打了起來,臉上被狠狠地抓了三道血痕,至今仍隱隱看得見疤痕色差。
我還記得事后我一邊為他處理傷口,一邊斥責他不該和一個女孩子打架。他指著傷口嚷嚷說那女孩子才厲害得很,分明是他被摁著打。別看他嘴上抱怨得起勁兒,不過幾天他又與那個女孩和好了,并對她的手槍技術贊不絕口。
一天,老師帶我們玩“籌碼與機會”游戲,實則是訓練我們運籌全局和調配物資的思維能力。我和余淮照例待在一起,那個女孩吹著口哨,甩著裝籌碼的小布袋子逛到我們面前,問余淮打算怎么玩。
“我有個大計劃——把一半籌碼壓到6號案上——我看好6號案。”她很自信地說:“你覺得呢,要不要一起?”
余淮看向我,我神色淡然地脫口而出:“13號。”
“我們還是看好13號案,要把重點放在那兒。”余淮對她說。
“這有什么難搞的?”她揚言:“如果你們援助我一些籌碼,再和我合作調配,絕對能擠掉其他選手,同時在6號和13號上獲得最大收益。怎么樣——余淮?白錦?”
她迫切的眼光瞧瞧余淮,又看看我。見我沒動靜,而余淮又一副聽我授意的模樣,她突然意識到她的舉動有些插足我們二人的意味,因此感到尷尬與掃興。于是轉身就要離開。而我卻忽然拿出一摞籌碼推到她面前。
“6號也不錯。我們合作。”
那女孩欣喜若狂,撲過來抱住我轉了三圈,我連推開她的機會都沒有。她大大咧咧的性格也懶得在意我是否反感,沒聊幾句又一言不合地跟余淮吵起了架,拌嘴個沒完沒了…
那次游戲,以我們三人結盟,押死6號和13號,把其他選手堵的無處可逃最終紛紛交出籌碼為結局。在一陣歡呼雀躍中,我小聲問余淮那個女孩叫什么。
“我同學這么多年了,你還不知道她叫什么啊?她叫徐若菲,父親是雙星模范警員呢。”
后來徐若菲就成了我們的死黨,一直到16歲,我們被分派會普城做實戰訓練。
不論過多久,還是感慨自己那樣幸運的遇到了余淮,后來又認識了徐若菲。除了弟弟和爺爺,他們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是命運對我少有的愛贈和憐惜。
……
在距離醫院不遠的商場外街,角落里有一個熱鬧的游戲廳。沙曼和凱風原計劃是自己買游戲幣,但白錚說不用他們買,他之前買的游戲幣還存在這里,他去取出來就好。
“這里好熱鬧。”沙曼環顧四周,看見這里有許多穿cos服的人:“哇…這附近是不是有漫展啊?”
凱風也發現了這點:“你看你看——鳴人、龍女、炭治郎、寶青坊主、川上富江…哇,二月居然都有人cos!”
“我覺得二月挺帥的。”沙曼反駁。
“我知道,但是他很古早,而且很牛頭人。”
白錚剛好回來:“你們在聊什么呢?”
沙曼說:“這里有好多出cos的游客呀,是有什么漫展嗎?”
白錚說:“剛剛游戲廳的前臺好像是說,今天下午有個什么活動…應該是活動結束,剛好就來游戲廳玩吧。”
白錚把取出的一大筐游戲幣分給他們,成功驚到了凱風和沙曼。
“你確定,這么多,我們玩兒的完?”
“沒關系啊,剩下的可以再存起來嘛。上次我和我鈴姐姐來,看有優惠,她就幫我充了一萬多個幣…”
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