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屏幕上十萬元的金額,讓顧澤密一時語塞。想到紀落笙曾經對她說,白卉是為了救紀落笙才被精神病人凌辱,最后不得已而自殺。
雖然知道實情,但是顧澤密不知道該怎么把實情告訴白朵,所以一時語塞竟然說不出話來。
見顧澤密垂著頭,不再說話,白朵覺得她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哼,我就知道,我說對了。紀落笙就是為了尋求心理安慰,所以才給我十萬塊錢,不然她為什么要對我這么一個陌生人如此大方。”
聽白朵這么說,顧澤密覺得有必要告訴白朵事情的真相。
“不是這樣的,你姐姐白卉是為了維護她的好朋友紀落笙。被其他精神病人凌辱,最后受不了跳樓自殺,不是被紀落笙逼死的。”
可是現在白朵完全不相信顧澤密的話,她覺得顧澤密就是在編故事來哄騙她。
她看著顧澤密冷哼一聲,嘲弄的說道
“你真的很會編故事,你居然把殺死我姐姐的兇手,說成是我姐姐的好朋友,你不去當編劇真的是太可惜了。”
聽此,顧澤密激動起來,她盯著白朵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說的都是實情,如果你不相信,你大可以去調查當年的事情。”
沒想到白朵卻反將一軍,她說道“好呀,你有本事把我放出去,我就去調查。”
把白朵關起來的是戚寒澤,顧澤密對此毫無辦法,她根本沒有能力將白朵放出去。
因此聽到這話,顧澤密再一次語塞,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見顧澤密又沒話了,百朵不屑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說的都是假的,你根本不會把我放出去。紀落笙就是逼死我姐姐的兇手,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她。”
無奈凝視著白朵無知而蠻橫憤怒的臉龐,顧澤密不再說話,她拉開門,狠狠一摔將門關上。
吩咐門前站著的黑衣人道“好好看著她,不許她出來。”
然后冷著臉,不理緊隨在身后的廖一凡,大步向前走去。
見此,廖一凡知道顧澤密這次又沒有成功,因而一邊疾步追著顧澤密一邊說道
“屢戰屢敗,你也算很有勇氣的了,但是既然沒有談判的天賦,那就不要勉強自己。”
驀地,顧澤密停住腳步,猛地轉回頭,看著廖一凡,狠狠的說道
“你有天賦那你去談判呀!也不知道是誰那么招人眼,剛一進屋,就惹得白朵尖叫起來,還沒談判對方就已經拜倒了,是不是呀?”
這讓廖一凡有些尷尬,也有一些些的驕傲。
他眨動著一對星星眼,撓著頭說道“身為公眾人物就是有這么多煩惱,唉,這些你是不會懂的。”
“我一輩子都不想知道這些,你好好的當你的公眾人物吧。”
話落,顧澤密無視廖一凡,大步向前走去。
在醫院的病房里,紀落笙迷迷糊糊的,有要清醒的意思。可是她還是輾轉反側,渾身大汗淋漓,嘴里不停地發出喃喃自語的聲音。
“白卉姐姐,我的事情讓我自己承擔。”
“白朵,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說著說著,她的眼角滾出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幫她擦干淚水之后,戚寒澤敏銳的發覺紀落笙有想要嘔吐的跡象,他知道這是麻醉后產生的副作用,所以并不驚慌。
連忙將垃圾桶放到床邊,而且開始叫醒紀落笙,“醒醒,醒醒。”
迷糊中的紀落笙神志開始慢慢清醒,胃里強烈的惡心感迫使她趴在床邊,開始嘔吐。
一邊拿著垃圾桶,戚寒澤一邊輕輕幫紀落笙拍著背。見她實在吐不出什么了,便拿起桌上的水杯遞給紀落笙讓她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