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出身體不適,但結果卻還是被他一番欺壓。現在,有什么理由呢?
見紀落笙擰著眉,冥思苦想卻說不出一句話。戚寒澤得逞地一笑,大手緩緩移到了女人身后,摩挲著連衣裙細細的拉鏈,“沒有拒絕的理由,對嗎?”
感受到男人的動作,紀落笙的腦子飛速旋轉,絞盡腦汁,想,趕快想。
就在戚寒澤捏著拉鏈頭準備往下拉的時候,紀落笙想到了理由,“你別動,我想起來了。”
男人停下手,卻不肯放松手,還是緊緊抱著她的身體,挑起劍眉,“說說看。”
“上次慕導讓我替他設計下一部劇的服裝,還提前將酬勞付給我。因為最近身體的原因,我還沒有開工。現在,我要去忙了。”
話落,紀落笙急急地推戚寒澤,“你不要鬧我,我不能收了錢卻不辦事,我和慕導可是白紙黑字簽了合同的。”
她自覺已經使了很大的勁,可是卻怎么也推不開男人鋼鐵一般堅實的身體,又急又氣,“戚寒澤,你有完沒完?快放開我。”
聞言,戚寒澤低頭,見她急得紅了眼眶,形狀漂亮的美眸里氤氳出一層淡淡水光,瑩瑩亮亮的,濃密長睫在小臉上灑下一片陰影, 真是像極了一只可憐的小貓兒。
他心頭頓時一軟,大掌捧住她小臉,笑容慵懶魅惑,聲音里卻滿是不屑,“違了約,大不了我替你加倍補償。”美女窩
男人毫不在意的話,真是讓紀落笙起了急,“戚寒澤,錢買不到一切。我在設計界的本來就沒有名氣,不靠著這一單單的生意滿滿積累人氣,我就完了。”
“總之,今天不行。”
話音剛落,戚寒澤一個公主抱,打開門,抱起紀落笙迎著夜色就向門外走去。
這個狂妄霸道的男人,簡直不可理喻,紀落笙本想掙扎著跳下來。但男女之間體力懸殊,她根本毫無辦法,“戚寒澤,大晚上的,你要去哪里?”
抱著紀落笙,戚寒澤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來,“記得那片小樹林嗎?”
小樹林?對了,是那次!驀地,紀落笙想起了上次兩人在樹林里車中的翻云覆雨。可是,現在天都黑了呀。
“戚寒澤,你真是個瘋子!瘋狂到不可理喻,我今晚是不會去小樹林的。”
“誰說要帶你去小樹林里了?”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了車庫,摁下遙控鎖,車庫門升起。戚寒澤抱著紀落笙進入車庫,將她放在車后座上。
聽戚寒澤并不去小樹林,紀落笙松了一口氣,卻還是不明白他帶她來車里干什么,“期盼著你莫名其妙的帶我到車里做什么。”
與此同時,戚寒澤打開車庫里的燈,并將車庫門放下。邁步走到紀落笙身邊,將車門大大的敞開著,并不打算關上。
男人黑眸如深不見底的寒潭般睨著她,眼底深處并沒有什么太多情緒,反倒是帶著一絲邪氣,“做什么?當然是做 愛做的事。”
說著,他挑了挑唇角,那張俊美野性的臉越發狂肆張揚,還多了絲莫名的狂野。
即使整日相處,紀落笙也不得不承認,他這一張臉是怎么都看不膩的,他的確有讓女人臣服淪陷的資本, 確實很帥很酷。
尤其是那雙黑色深眸,專注地盯過來時,很容易讓人有種被他憐惜寵愛的感覺。
看著男人這樣一雙魅惑的眼睛,聽著他挑逗的話語,紀落笙滿臉紅暈,“真的不行,上次在醫院……第二天我渾身都疼。”
聽此,男人微笑著伸出手指,刮了刮女人小巧的鼻子,“這不就是理由?你剛才那是什么爛理由?”
什么呀?上次她說了身體不舒服,戚寒澤卻沒有放過,她還以為這次……算了,只要他可放過她,怎么都行。
念此紀落笙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拉開自己一側的車門打算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