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男人長臂一伸,就將她重新攬入懷中,并且親親用力將女人推倒在座椅上。
以為戚寒澤反悔,紀落笙連忙掙扎,“你剛才不是說身體不舒服的理由成立,現(xiàn)在怎么又反悔了?”
按住女人不停掙扎的身體,戚寒澤冷聲命令,“別動,我沒反悔。”
說著,他將頭靠在紀落笙胸口,兩手緊緊抱住女人柔軟的身體,“我的女人我當做抱枕還不行嗎?”
抱枕?大半夜的抱著她的車里躺著,還把她當抱枕!這個男人真的是讓人很無語,真的不知道他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當下,紀落笙道:“戚寒澤,我警告你,麻煩你腦子清醒一點。大晚上的,你是喝醉了嗎?”
聞言,戚寒澤下顎線緊繃,漆黑的眸子里釋放出薄薄的寒意,“你居然趕警告我,是活的不耐煩了了嗎?”
因為兩人整日相處,見慣了戚寒澤時不時的寒意凜然,紀落笙早已習慣了。因此并不懼怕,繼續(xù)說道:“對,我是警告你,大晚上的少在這兒作妖?!?
“我作妖?”隨即戚寒澤猛然坐起身,性感薄唇邊隱約揚起一抹壞痞的弧度,“對,我就是作妖了?!?
說著,戚寒澤伸出手,開玩笑似的輕輕捏住紀落笙纖細的脖頸,雙唇貼到女人耳邊,“我不是妖,你才是,你勾引我,我要殺了你。”
話雖如此,戚寒澤卻并沒有加重手上的力度,只是將手放在紀落笙脖間而已。
知道戚寒澤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紀落笙笑道:“戚寒澤你可不能殺我,你都不知道我的花唄額度有多高,你殺了我誰繼承呢?”
這話讓戚寒澤一頭霧水,不解道:“你在說什么?”
看戚寒澤不明所以,紀落笙嘲笑道:“戚寒澤,你莫非是個古人吧?如果是現(xiàn)代社會的人類,怎么像個老古董一樣是連花唄都不知道?”
雖然還是一頭霧水,但戚寒澤聽出了紀落笙語氣中的嘲弄,他氣惱的將手放下,“紀落笙,我真為你的情商之低,感到吃驚。”
話落,無奈的看了紀落笙一眼,邁步走下車。按下按鈕升起車庫門,頭也不回地往家中走。
與此同時,紀落笙連忙下車關上車門,沖著戚寒澤的背影喊,“你怎么不鎖車和車庫門呢?”
說著便疾步向前走去,追趕著男人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