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密正在勸慰紀落笙時,身后突然傳來紀落蕭冷嘲熱諷的聲音,“哈巴狗就是哈巴狗,隨時也不忘巴結主人,紀落笙是爬上了戚寒澤的床,看來還沒有提攜你一起上去,是不是著急了呀?”
聽此,顧澤密站起身,高高昂著頭,居高臨下的看著紀落蕭,“我以前怎么沒發現原來你這么矮呀?難怪剛才那個助理說這件旗袍要送給身材高挑的女士,你又矮又沒素質,怎么還敢跑出來自取其辱。”
被戳到痛處,紀落蕭氣的面容扭曲,就要撲上來打顧澤密,但沖到顧澤密身前時卻猛地停下腳步,膽怯的看了一眼正虎視眈眈盯著她的保安,無奈之下只得瞪了顧澤敏一眼,忿忿不平地離開。
但她并沒有回到她的位置,反而來到二樓樓梯口處,就要往上走,但僅僅上兩個臺階,面具男就毫不客氣的伸出一條胳膊,住了紀落蕭的去路,“站住。”
無奈站定之后,紀落蕭一臉諂媚地討好面具男,“這位助理先生,我只是對樓上的那位先生感到很好奇,想借著今天這個拍賣會,見識一下真正的上流社會人士,我沒有惡意,請讓我上去好嗎?”
但面具難卻根本不為所動,雙臂抱在胸前,眸子中射出兩道寒光,“你這種小人,先前謊稱是紀家大小姐,跑去冒領旗袍,現在又想上樓,我的老板最厭惡的就是你這種人,現在立馬滾下去。”
被當眾訓斥,紀落蕭神色難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雙眼通紅,顫抖著手指著面具男,聲嘶力竭的吼道:
“你不過就是個小小的助理,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對我大呼小叫的?還想讓我滾,我看該滾的人是你才對,你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說這話紀落蕭就要沖上去,想揪住面具男的衣領拉扯他下樓。
面具男站著紋絲沒動,直到紀落蕭近在咫尺,就要抓住他的衣領,這才伸出一條胳膊,看似毫不費力的向前一擋,眼中盡是不屑,“想傷我,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只是這么一下,紀落笙頓時就站立不穩,整個人往樓梯下滾去,雖只有兩級臺階,但也把她嚇得面如土色,整個人都摔倒在地上,懵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急忙想要站起身來。
不想這次她摔倒在顧澤密和紀落笙腳下,顧澤密鄙夷地看著在她腳下掙扎的紀落蕭,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在紀落蕭將要站起來時,伸出一只腳絆了他一下,同時夸張地驚呼,“你小心點兒。”
整個人再次撲倒在地上,紀落蕭狼狽不堪,失去了理智,沖著顧澤密狂吼,“你這個賤女人,紀落笙的一條走狗,居然敢使陰招,信不信我現在就撕了你。”
坐在后排看好戲的陳月如,掩飾著眼中的笑意,很有眼色的上前攙扶起紀落蕭,“落蕭,這里的保安都向著紀落笙和顧澤密,你還是不要硬碰硬了,再說大家都看著呢,你這個樣子也實在不像話。”
站起身之后,紀落蕭狠狠一把甩開陳月如的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有什么不像話的,我不用你管,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與此同時,拍賣師拿出最后一件收藏品,“今天的壓軸物品是,戚氏集團總裁戚寒澤的母親戚夫人捐獻的翡翠手鐲,起拍價12萬。”
看著托盤中那只晶瑩剔透的翠綠手鐲,顧澤密頓時興奮起來,晃動著紀落笙到胳膊,“落笙,你快看,那是你婆婆捐贈的手鐲,快舉牌,你一定要把它拍到手,然后帶到戚伯母面前,她一定會很高興。”
輕輕拍了拍顧澤密的手,紀落笙表情淡然,“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拍。”
看到紀落笙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顧澤密調侃道:“我發現你處事越來越鎮定自若,一定是被你那位冰山腹黑總裁傳染了,不知道你和這位總裁將來生出來的孩子是不是也會自帶冰山腹黑基因呢?”
聽此,紀落笙挑了挑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