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秀眉,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擰了一下顧澤密的臉頰,“你怎么腦洞這么大?難道非要我像你一樣性子直爽,遇事急躁才行嗎?”
與此同時坐在后排的陳月如聽到拍賣師的介紹,連忙慫恿紀落蕭,“這可是戚寒澤母親的東西,落蕭,你一定要把它拍到手,說不定這樣一來,還能討戚寒澤和他母親的歡心。”
然而紀落蕭還處在方才的狼狽,和被顧澤密嘲笑的情緒里,看都不看臺上的翡翠手鐲,反問:“我為什么要討戚寒澤和他母親的歡心?這件事是對你有好處,還是對我有好處?”
體會不到紀落蕭現在的心情,陳月如耐心解釋,“我們要對付的是紀落笙,不是戚寒澤和戚夫人,你要是拍了這只手鐲,成功讓戚寒澤和他母親對紀落笙起了疑心,讓他們窩里斗不是很好嗎?”
不料,紀落蕭卻狠狠瞪了陳月如一眼,“閉上你的嘴,從五年前對付紀落笙開始,謀劃的一直是我和我母親,你根本沒有任何手段,所以現在你也沒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我壓根不想拍這只翡翠手鐲。”360文學網
壓抑著一腔怒氣,陳月如抿了抿嘴唇,低下頭,沖著地面狠狠瞪了一眼,不再說話。
介紹完這只手鐲的來歷之后,拍賣是知趣地含笑看著紀落笙,“不知道戚少夫人可有意愿拍下您婆婆的這只手鐲?”
既然拍賣師都已經挑明了,現場原本打算舉牌的人紛紛放下手中的牌子,都將目光對準紀落笙。
在眾人期待的注視下,紀落笙舉起手中的牌子,報出價,“十五萬。”
拍賣師也不等現場再有人舉牌,直接拿起手中的錘子,“十五萬第一次,十五萬第二次,十五萬第三次,成交!”
隨即現場掌聲雷動,紀落笙走上臺拿起托盤中的手鐲,自然而然的戴在手腕上,對著眾人大方得體的一笑走下臺。
而現場眾人也覺得理所應當,有人上來祝賀紀落笙,“戚少夫人,這既然是您婆婆的東西,自然也只屬于您。”
微笑謝過眾人之后,紀落笙和顧澤密攜手向外走去,而顧澤密還不忘抬頭看了看二樓,十分好奇地說:“落笙,你真的不打算到二樓去看看是誰送你旗袍?我想你去的話那個助理肯定不會攔著你。”
滿意的看著手腕上的玉鐲和紙袋中的旗袍,紀落笙堅決地搖搖頭,“我這次本來只想拍我婆婆的東西,沒想到竟然也能得到我母親的遺物,我已經很滿意了,至于樓上的人是誰,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若有所思的看了紀落笙一眼,顧澤密說出了她的判斷,“看來我剛才說的沒錯,你現在的心思確實越來越深沉,讓人難以琢磨,你說實話,你平時在戚寒澤面前不會也是這個樣子吧,還是另有一番趣味?”
聞言,紀落笙揚起小臉笑容明媚,“你今天怎么這么八卦,總是問我和戚寒澤之間的事情,我和他已經是夫妻,無論做什么都正常,而你卻還是單身,不知道你和廖一凡什么時候才能修成正果。”
現在顧澤密最聽不得廖一凡三個字,立刻紅了臉捂著耳朵,“你怎么又提廖一凡?我根本不想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我都說了,我生生世世都不打算再見到他,他不過是個花花公子,我才不會要他。”
兩個發小正說的熱鬧,卻被人擋住去路,見是紀落蕭,顧澤密頓時氣得牙癢癢,攔在紀落笙身前,抬起下巴,“好狗不擋道,你剛才摔了個狗吃屎,還不滿足嗎?是不是讓我打你兩巴掌你才滿意?”
聽此,紀落蕭瞪了顧澤密一眼,炫耀地抬起手腕,展示著那只金燦燦的黃金手鐲,“紀落笙,我這只可是價值百萬的手鐲,你那只僅有十五萬的翡翠鐲子,恐怕放到地攤上都沒人要吧,真是窮鬼一個。”
不等紀落笙說話,顧澤密指了指紀落笙手中的紙袋,“這里面可是價值五百二十一萬的旗袍,能買你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