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會兒別當著我這只母胎單身狗的面撒狗糧,不然我可要酸死了。”
抿唇笑了笑,紀落笙毫不客氣地反擊,“你現在也是名花有主的人,哪里是單身狗?即便你現在還沒答應,但我敢打包票,總有一天,我會叫你一聲廖夫人。”
一番話引得顧澤密羞惱不已,用力捏了一下紀落笙的手,“別胡說,不管廖一帆說了什么,我都不會承認,也根本不會理他,我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以后你不許再開這種不著邊際的玩笑。”
說笑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地下停車場,唐成迎上前,躬身問好,“少夫人,戚少正在那邊的車里等您,都等了好久了,您現在趕快過去吧。”
知趣地停下腳步,顧澤密故作哀怨地嘆息道:“快去吧,你老公等你呢,我就不過去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可憐的我只能獨自回家,獨守空房。”
說著話,顧澤密的眼神不經意落在唐成身上,幾秒鐘之后驚愕地瞪大眼睛仔細上下打量著他,指著他大驚小怪的叫出了聲,“唐成,你說實話,剛剛在拍賣會二樓戴面具的是不是你?這身衣服都沒變。”
不等唐成答復,顧澤密回聲面對紀落笙,雙手抓住她的胳膊激動的搖晃著,“落笙,你剛才都猜到了對不對?戴面具的助理就是唐成,而拍了旗袍送給你的是戚寒澤,難怪你說會真相大白,原來如此。”
聽此,紀落笙故作高深莫測的展顏一笑,“你說的沒錯,剛才唐成畢恭畢敬的叫我少夫人,我就覺得肯定是這么回事,現在一看果然如此,不知道如果紀落蕭看到這一幕會是什么表情。”
興奮的看著紀落笙,顧澤密忍不住爽朗大笑,一臉快意,“恐怕現在紀落蕭正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呢,她哪里還有心情跟過來冷嘲熱諷,那張臉被打的腫得老高,現在去做個整容手術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