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神情冷然,淡漠,好似根本沒有聽到紀落蕭的咄咄逼人,只對著面具男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但這件旗袍我現在也不便收下,等來日我當面致謝之后,再收下也不遲。”
話落,紀落笙就將手中的紙袋遞到面具男手中。
見此,面具男微微一笑,并不拒絕,拿著紙袋十分肯定的說道:“那我就先收著,不過我敢打賭,等過不了多久,這件旗袍會再度回到紀大小姐手中,到時候您可一定不要推辭。”
像面具男微笑告辭之后,紀落笙和顧澤密攜手就向外走去。
對這一番變故十分驚愕的紀落蕭不依不饒的兩人身后,十分震驚,“你居然把旗袍送回去,你是腦子里有泡還是怎么的?那可是五百二十一萬萬的旗袍,還是你母親的遺物?你居然說送回去就送回去。”
實在按捺不住氣憤,顧澤密猛的剎住腳步,伸出巴掌就往紀落蕭臉上招呼過去,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打的紀落蕭趔趄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看著腳下的紀落蕭,顧澤密指著她的鼻子開罵。51
“小賤人,你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挑刺,在拍賣會上鬧還嫌不夠,現在居然像只狗一樣跟在我們身后一個勁的亂叫,我今天不打你,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更對不起落笙的大度和忍讓。”
被顧澤密打的嘴角出血,紀落蕭伸手摸了摸她一向極為珍惜的那張臉,怒不可遏的爬起來,沖著顧澤密就撲了過來,“你敢打我,我今天就讓你好好認識認識老娘是誰。”
還沒等沖到顧澤密身前,紀落蕭突然感覺脖子一緊,眼前發黑,呼吸困難,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然后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甩倒在地上,緩了好一陣之后,才有力氣抬眼向上看。
她這時才發現,原來這一切都是面具男干的,忍痛伸出手指了指面具男又指了指紀落笙,“你敢打我,你們,你們之間肯定有見不得人的……”
話音未落,一股疾利的冷風就朝她襲來,緊接著,左臉狠狠挨了一巴掌,紀落蕭眼前發黑,幾乎暈厥。
看著躺在地上的紀落蕭,面具男冷冷出口,“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還一心想要抹黑少夫人,如果不是看你是女人,我一定會割了你的舌頭,讓你這輩子都說不出來話。”
話落,面具男對著紀落笙深深鞠了一躬,“少夫人,我來晚了,讓您受驚了,這個女人今天屢次羞辱于你,是我保護不力,我向您道歉。”說著不等紀落笙說話,面具男就轉身大步離開。
看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紀落蕭,顧澤密幸災樂禍地拉著紀落笙就走,“太好了,終于出了一口惡氣,我早就想打紀落蕭了,之前打陳月如不過是給她一個警告,現在看她趴在地上起不來,我太高興了。”
念及,方才面具男的舉動,紀落笙若有所思道:“剛剛這個助理的表現,我怎么感覺這么熟悉,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一定見過這個人,而且他必定是我身邊的人。”
正在思慮間,紀落笙手機提示音短促地響了一下,拿起手機滑開,看了一眼之后,小臉上不禁展開明媚的笑容。
見此,顧澤密好奇發問:“怎么了?是誰發的這么高興?”
眉開眼笑的攥著手機,紀落笙拉著顧澤密大步向地下停車場走去,“是寒澤發的消息,他約我在地下停車場見面,我想今天所有的事情很快就會真相大白了。”
聞言,顧澤密不明所以,如墜云里霧里,“你在說什么呀?不就是你老公在地下停車場接你回家嗎?不至于高興的說胡話吧。”
不料,紀落笙并不回應,一臉欣喜的快步走著,催促顧澤密,“你快點,走那么慢干什么?”
看著紀落笙一臉笑容,顧澤密忍不住調侃,“你催我干什么?你老公讓你去見他,你自然高興,我去了不過是當電燈泡,我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