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牌技不好,不然咱們這位戚少夫人可是要生氣的。”
聽到兩人的調侃,紀落笙忍著氣,找起了借口,“我的牌技自然是無可挑剔的,這把是我的牌氣不太順,這副牌也不太好,骰子也很不好,所以雖說是我放的沖,但全是因為外因,也不能賴我。”
然而接下來的幾把廖一凡和戚寒澤分別都胡了,四個人中只有紀落笙把把都輸,越打越沒信心,干脆將牌一推,抬起頭看了一眼頭頂的燈,氣惱道:“今晚這燈光也太暗了,妨礙的我連牌也打不好。”
聽此顧澤密抿唇一笑,調侃道:“落笙,你自己牌技不如人,還不承認,一會兒怪牌,一會兒怪骰子,一會兒又怪燈光,可見這里的一切都不好,只有你的牌技是最好的。”
這時廖一凡眨動著他那雙星星眼,也附和道:“沒錯,戚嫂一點錯處也沒有,輸了牌完全是因為外在環境不好,也怪我們瞎打胡鬧,不然的話戚嫂肯定把把都能胡,怎么會輸這么多。”
見兩人一唱一和的奚落紀落笙,戚寒則坐直身子寒芒一掃,頓時整個房間都彌漫了可怕的震懾力,冷銳啟唇,“落笙是讓著你們。”云海
迫于男人的威懾力,兩人只好點頭承認,廖一凡首先開口認慫,“沒錯,戚嫂牌技高超,今天輸了是因為要盡地主之宜,所以這才一直讓著我們,這幾把輸了也輸的驕傲,期待那天能見識到戚嫂真正的牌技。”
不等紀落笙說話,戚寒澤搶先一步冷冽出聲,“我老婆的牌技為什么要讓你見識?”
聞言,顧澤密嗤笑一聲,看著廖一凡那張發僵的臉,嘴角勾起嘲弄的笑,“對啊,落笙的牌技為什么要讓你看?你還想見多少女人?你又見過多少女人?你整天招蜂引蝶,身邊那些鶯鶯燕燕還沒看夠嗎?”
急于解釋的廖一凡慌忙答道:“這你可就錯怪我了,你看我身邊整天有些女人,那是因為我工作的關系,那些不過是工作伙伴罷了,我和他們從來沒有發生過真正的情感聯系,我真正喜歡的人是你。”
看著廖一凡那張比女人還要美艷的臉龐,顧澤密沒好氣的道:“是啊,你們這些明星最會說的話,就是大家都是好朋友,還有以后少在我面前說你喜歡我,我根本不想聽到這種惡心人的話。”
被搶白廖一凡很是委屈,“你還記得我上次當眾吻你的仇,對不對?我那真的是出于一時情不自禁,我……”
話音未落,顧澤密一拍桌子,站起來,柳眉倒豎,“廖一凡你還敢提上次強吻我的事,我說了你再也不準提,有本事你站著別走,看我不打死你。”
見惹毛了顧澤密,廖一凡怎敢聽他的話,立馬起身慌不擇路的往外跑去。
待顧澤密也追了出去,紀落笙調皮的看著戚寒澤,眉眼含笑,“你這招戰火南引真心高明,他們兩個誰都沒發現,就自己打罵了起來,好了,現在連麻將都沒得打了,更沒有人會挖苦我的牌技了。”
女人臉上明媚璀璨的笑容,讓戚寒澤有種離不開眼睛的感覺,拉著紀落笙的手,站起身,兩人來到客廳,看廖一凡和顧澤密還在追打,男人臉色暗沉,“你們兩個適可而止。”
好像突然有人畫了休止符一樣,兩人都停住腳步,互相看著對方氣鼓鼓的,顧澤密首先開腔,“落笙,我實在沒辦法和這個人待在同一個屋檐下,我要回家了。”說完不等紀落笙回應,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然后廖一凡連個招呼都來不及對戚寒澤和紀落笙打,連忙追了出去,“澤密,你等等我,我今天喝了點酒,沒辦法開車,你開車送我回家好不好?”
不想顧澤密連頭也沒回,直接拒絕,”不可能,你自己想辦法,你沒聽到我剛才說的嗎?我不想跟你待在同一個屋檐下,更不可能和你待在同一輛車里,別癡心妄想。”
看著顧澤密妖嬈的背影,廖一凡厚著臉皮疾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