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在她身前,使出了屢試不爽的電眼招數(shù),“給我一個機會,從前我沒得選,現(xiàn)在我想做一個真正喜歡你的人,不,是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
聞言,顧澤密的臉陡然陰沉下來,“不要把你對別的女人使得那些招數(shù)運在我身上,我不是那種一看見美男子放電就不能自拔的女人,我警告你,從現(xiàn)在開始離我五十米以上,否則我的拳頭可不認人。”
看顧澤密作勢要揮拳打過來,廖一凡只得認慫跑路,“好了,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離你遠些,你不送我回家,我找代駕就是了,一個女人整天動拳頭,不像話。”
而顧澤密像是沒有聽到一般,邁大步走到車前,拉開車門,一腳油門就向遠處駛?cè)ィ涣粝铝我环舱驹谠兀荒槦o奈。
次日一早,在餐桌上紀落笙拿著手機刷新聞,手上的動作突然一滯,連忙將手機抓起來,凝神細看,原來是陳月如和一些女人在夜色酒吧找鴨子作樂的丑聞被曝光,夜色酒吧被查封的事。
念及上次在廚房門口聽到戚寒澤和戚夫人的對話,紀落笙眼中閃過一絲波動,看著正坐在對面低頭吃早飯的戚寒澤,將手機遞過去,“寒澤,看看這條新聞。”
隨意掃了一眼屏幕,戚寒澤將手機推過來,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很意外嗎?”
拿著手機愣了半晌之后,紀落笙猛的將手機往桌子上一擲,反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你找人爆料出去的嗎?如果是這樣,那我絲毫都不覺得意外,因為上次在……”
說到這兒,紀落笙猛的剎住了話頭,及時地住了口,不再做聲,只低著頭,默默地大口吃著她的那一份早餐,一副顯得很餓的樣子。
男人的臉色陡地陰沉了下來,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凜冽氣息如同寒冬臘月的冰塊,懾人又壓迫,“有話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