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中的車庫鑰匙對著可視門鈴搖了搖,戚寒澤像個孩子般狡黠一笑,“車庫鑰匙在我這里。”
念及戚宅遠在郊區,沒有車的話根本就是寸步難行,紀落笙只好妥協投降,緊緊抿了抿嘴唇,一字一頓的說道:“我道歉,我不該把你關在門外,以后我再也不這么做了,你就讓我進去好不好?”
本來戚寒澤還是不想開門,但無意中瞥見身后的唐成一副極力憋著笑的模樣,不好再當著助理的面開紀落笙的玩笑,陰沉著臉,一把拉開門,看著門口的女人,冷哼一聲,“進。”
見門開了,紀落笙連忙走進去,并隨手關好門,吩咐唐成,“你說要到書房匯報,那我們現在立刻就去,這次你可不能說一半留一半,一定要把所有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不然我可不答應。”
跟在夫妻二人身后往書房走著,唐成無奈嘆了口氣,再次解釋,“少夫人,可真的不是我要說一半留一半,是因為戚少他……”
話剛剛說到一半,戚寒澤突然站定,渾身散發出凜冽的含義,回過頭寒意森森地看了唐成一眼,一句話都沒說,然后邁開大步繼續向前走去。
迫于老板的威懾力,唐成也不在試圖解釋先前的事,只得悶著頭跟著夫妻二人來到書房,待戚寒澤和紀落笙坐定之后,開始報告。
“我根據監控,找出了當日跟在少夫人車后黑色輝騰車的所有信息,并根據相關目擊證人的證言,所有線索都指向陳月如,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跟蹤這件事就是陳月如指使人干的,妄圖報復少夫人。”
聞言,戚寒澤幽深的黑眸透出凌厲光芒,英俊野性的臉陰沉得幾乎能刮下一層寒霜,“陳月如這是不想活了。”
跟在老板身邊多年,唐成思忖著小心翼翼地回應,“戚少,您的意思是想要直接對陳月如動手?”
此時,戚寒澤高大挺拔的身子透著濃烈的暗黑氣息,如同森林中蟄伏的猛獸,隨時會伸出利爪發動攻擊,反問道:“不然呢?”
而紀落笙卻眼神冰冷,唇邊彎著淡淡的弧度,出言阻止,“我們不必動手,陳月如已經被警察關了起來,我相信她根本蹦達不了幾天,靜觀其變,無需多慮,我們只要將這次的所有證據交給警方即可。”
男人有些驚訝的上下打量著紀落笙,像是第一次見到她一樣,嗤笑一聲,“你什么時候變聰明了?”
一句表面夸獎,實則挖苦的話讓紀落笙頓時臉色大變,狠狠瞪了戚寒澤一眼,冷聲開口,“我聰明還是笨,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現在立馬給我閉上嘴,我再也不想聽到你說一句話。”
這讓在一旁的唐成尷尬不已,本以為會看到老板和老板娘吵架的場面,沒想到卻發現戚寒澤立刻閉上了嘴不出一眼,這頓時再次刷新了他的三觀,低下頭不出聲地笑了笑,然后抬頭不動聲色的繼續報告。
“雖然所有線索都指向陳月如,但就像剛才少夫人所言,陳月如此時身在監獄,如果要向外傳出消息,指使人干出這種事,還是有一定的難度,所以我覺得這件事表面是陳月如干的,實際上卻另有其人。”
默默思索了片刻,紀落笙纖細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黑白分明的杏眸清冷又睿智,“如果我所料不錯,那這件事一定是紀落笙指使人所為,而后嫁禍給了陳月如,唐成,據你了解到了情況是不是這樣?”
欽佩的看著紀落笙,唐成點點頭附和道:“少夫人所言極是,我聽聞陳月如在被警察抓走時,曾揚言要吐出紀落蕭所做的所有壞事,想必這是紀落蕭狗急跳墻,反咬陳月如一口的拙劣之作罷了。”
正在兩人說話時期,戚寒澤卻像沒事人一般置身事外,擺出一整套茶具,悠閑自得的開始泡茶喝茶,并時不時地挑起眉梢,含笑看著面前正在冥思苦想的兩人,抬手舉起一盞茶示意向兩個人示意。
見此,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