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笙忍不住翹起唇角,小臉上滿是明媚的笑,“戚寒澤,你是啞巴了嗎?你是一個人喝茶孤單了,想讓我們陪你喝嗎?你說一句,我們陪你便是了,何苦打啞謎。”
抿了一口茶,戚寒澤慵懶閑適地靠著椅背,整個人顯得英俊而優(yōu)雅,反問:“你不是不讓我說話嗎?”
空氣中彌漫的茶香,讓紀落笙按捺不住地默默咽了好幾口口水,主動起身坐到戚寒澤身邊,眼神不錯地看著他手中的茶盞,“你喝的這是什么茶?茶杯也好別致,還有這樣的杯子嗎?讓我看一眼。”
不料,戚寒澤斜睨了她一眼,薄唇邪冷的勾起,兩片薄唇間直截了當?shù)赝鲁鰞蓚€字,“不行。”
被斷然拒絕,紀落笙的神色有些難堪,纖細的眉瞬間緊擰了起來,白了男人一眼,在撲鼻的清香誘惑中卻又瞬間舒展眉眼,軟軟一笑。好易
“寒澤,我今天被人設(shè)計跟蹤,驚魂未定,在澤密那里也沒喝到什么好東西,現(xiàn)在真的很渴,我聞你這茶香的厲害,你給我倒一杯就好,讓我也品品,解一解渴。”
男人卻故意拿起茶盞從紀落笙面前晃了晃,線條冷硬的薄唇緊抿,調(diào)侃道:“有人曾經(jīng)說過不喜歡喝茶。”
一旁的唐成聽到這話,看看戚寒澤,又看看一臉無奈的紀落笙,同情心爆棚,揣度著小心翼翼地開口,“戚少,少夫人不過想喝一杯茶,您給她就是了,何苦要為難她,您不是泡了一壺嗎?夠你們喝了。”
而紀落笙此時兩只手撐著下巴,幽怨地嘆了口氣,應(yīng)和道:“唐成,你不用幫我說話,戚寒澤就是這種小氣鬼,即便他有一壺茶,也舍不給我倒一杯,還反倒要怪我以前不喜歡喝茶,企圖掩飾他的吝嗇。”
正在喝茶的戚寒澤卻誰都沒有看,神情酷寒冷戾,嘴角挑著一抹玩味的弧度,自斟自飲,完全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說出要喝茶的理由,否則,一杯都不給。”
聞言,紀落笙托著腮蹙起細細的秀眉, 蒲扇般的纖長羽睫輕輕垂下,掩藏了眼底波動著的情緒,“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口渴了,怎么,這個理由還不充分?那我再也不出任何理由了。”
轉(zhuǎn)動著手中小巧精致的茶盞,戚寒澤聲音里透著嘲弄,“這是用來品的,可不是用來解渴的。”說著話便將小小的一盞茶分兩次送入口中,然后又拿起茶壺往其中倒著茶,還故意一臉笑意的看著紀落笙。
這時房間內(nèi)的茶香更加馥郁芬芳,而坐在戚寒澤身邊的紀落笙鼻腔內(nèi)滿是清冽的茶香,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口水,可憐巴巴的說道:“好吧,我承認是我想喝茶時因為喜歡喝你泡的茶,你賞我一杯可好?”
本以為這么說了以后會順利的從男人手中得到一杯茶,不想戚寒澤此時玩心大起,一對深邃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緒,審視著紀落笙,“你剛才說我小氣吝嗇,我很不開心。”
她抿了抿唇,笑容輕淺,唇角梨渦若隱惹現(xiàn),聲音頓時軟了幾分,“我承認我剛才說錯了,我收回我剛才的話,戚大總裁怎么會是小氣吝嗇的人,你是整個新洲市,不,是整個華夏最大方最慷慨的人。”
放下手中的茶盞,戚寒澤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不緊不慢的敲著,聲音清清冷冷的,“覆水難收,說出來的話也一樣。”
聽此,紀落笙略微沉吟了片刻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靠近戚寒澤將身子軟軟的依靠在男人身上,一只小手握住他的大掌,“別人說的話覆水難收,我說的可不一樣,我可是你的女人,對嗎?”
順水推舟的將女人嬌柔的身子擁入懷內(nèi),戚寒澤將一盞茶遞到紀落笙唇邊,聲音磁性而悅耳,“當然你不一樣。”說這話,便將杯中茶送入她口中。
期盼已久的茶水終于入口,紀落笙頓時覺得舌尖微甜,一股茶香慢慢從鼻端沁到咽喉,渾身上下是說不出的輕松快慰,忍不住從男人手中搶下茶盞,全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