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理會王茹枝的辱罵,紀落笙涼聲開口,“我懷疑我爸的死另有隱情,在我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爸不許下葬。”
聽此,王茹枝頓時炸了毛,“混賬東西,你個不孝女,你爸的身后事還輪不到你做主,我才是你爸的妻子,我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爸不在了,什么事都是我說的算,有你說話的份嗎?”
紀落笙目光銳利,“你這么激動干什么,心虛嗎?我爸要是正常死亡,你怕什么?”
倒是紀落蕭開口說道:“是我們沒有照顧好爸爸,我知道姐姐一直不喜歡我和媽媽,爸爸突然走了,姐姐懷疑我們也可以理解,既然姐姐要查,那就查吧,我和媽媽都會配合。”
正當這時,門口響起說話的聲音,“是你們報的案嗎?”說著,三名警察走了進來。
回應警察的是紀落笙,“是我報的案。”
三名警察亮了下證件,然后開始詢問紀落笙發生了什么事,而后將她所說的事情記錄了下來,又可是詢問王茹枝和紀落蕭,以及在場的醫生。
聽完紀落蕭的闡述,紀落笙質問道:“我爸平常藥不離身,他的心臟病并不算很嚴重,發作的時候及時吃藥就能緩過來,你們為什么不給他吃藥?”
抽泣著,紀落蕭回答:“爸爸晚上回家沒有帶藥,他一發作我就叫救護車了,我也沒想到爸爸這次發作的這么嚴重。”
敏銳地抓住話里的漏洞,紀落笙接著問:“家里沒有他的備用藥嗎?家里的傭人呢?”
而紀落蕭想也不想就回道:“爸爸前段時間從家里搬出去了,備用藥也都被他拿走了,我和媽媽就留了兩個傭人,今晚我想制造機會讓爸媽和好如初,就給他們放了假。”
三個警察先把口供都記錄下來,再找家里的傭人核對口供。
當即,紀落笙看著警察,冷靜地問:“警察同志,我要求對我父親的遺體進行解剖檢查,請問應該走什么程序?”
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是王茹枝,“不行,我不同意,我絕對不同意你爸的遺體被解剖,你個不孝的東西,你爸都走了,你還要對他的遺體大不敬,你是不是想你爸死不瞑目。”
聞言,紀落笙唇角冷血一勾,“我爸走了,他留給我的不是遺體,而是事實的真相,你沒資格反對,你閉嘴,不要我說什么你都跳出來反對。”
王茹枝氣的臉色發綠,“你爸走了,我就是一家之主,我大小是你長輩,你當著你爸的面跟我這么說話,你是想讓你爸死不瞑目嗎?”
瞬間,紀落笙忍無可忍,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臉上,雙眼充血,“王茹枝,少在我面前自居長輩,你他媽算什么東西?十六年前你害死我媽,現在又害死我爸,我跟你只有血海深仇,讓我找到證據,我讓你在牢里待一輩子!”
捂著臉,王茹枝驚恐地朝著警察喊,“她威脅我,你們還管不管了,我要是哪天死了,肯定是她殺的,她……”
不等警察說話,紀落蕭拉了拉王茹枝的胳膊,妥協道:“既然姐姐非要解剖爸爸的遺體,那我和媽媽尊重你的意思。”
聽此,紀落笙厲聲開口,“別叫我姐姐,惡心。”
與此同時,一名警察咳嗽了一聲,接過了紀落笙最開始的問題回答:“死者家屬如果對死因有懷疑的話,是有權要求解剖的,我們會安排法醫負責解剖,只需要家屬簽署同意書就行了。”
轉身面對警察,紀落笙立馬回道:“我同意,馬上可以簽,我要連夜解剖我爸的遺體。”
點點頭,三名警察出去了,半晌后,刑警隊的法醫就帶著助手過來,另外還有派出所的幾個民警過來協助調查,法醫帶來了解剖同意書,等紀落笙簽完字,紀國強的遺體被推進了醫院的解剖室。
經過調查和尸檢,刑警隊和法醫雙雙出了結果,在紀家并未發現任何有毒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