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的剩飯剩菜經化驗后也無任何有毒物質,紀國強體內也未化驗出有毒物質,體內未見任何內傷,體外也未見任何外傷,判定他確實死于心臟病發作。
聽完兩邊傳來的結果,王茹枝譏諷的冷笑著,“你現在滿意嗎?讓法醫把你爸的遺體解剖的面目全非你滿意了嗎?現在結果你也看到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讓你爸入土為安了?”
言罷,紀落笙質問道:“和你有關系嗎?我沒有記錯的話,我爸已經給你離婚協議書了吧,你已經和我爸不是夫妻關系了。”
一番話氣得王茹枝眉眼倒立,“你別太過分了,我沒和你爸離婚,我就還是一家之主。”
而紀落笙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從來沒認過你的身份,我爸還沒來得及和你離婚就走了,這是他的遺愿,我會幫他完成,接下來我爸的葬禮該怎么辦,葬在哪里,都和你沒有關系?!?
因為不想再看見她們的臉,紀落笙低聲道:“寒澤,我們去看看爸爸?!?
見兩人要走,王茹枝急忙阻攔,“紀落笙,我是你爸的妻子,落蕭也是你爸的女兒,我們才是你爸最親的人,你沒權利越過我們,你站住,你給我站住 你個賤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話音剛落,唐成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她臉上,這一巴掌抽下去,她直接倒在了地上。
接著,唐成丟下一句警告,“嘴巴放干凈點,再讓我聽到你敢詛咒我們少夫人,絕不是一巴掌的后果。”
這一巴掌打的王茹枝腦子都懵了,過了好一會才放聲大哭,抓著紀落蕭,“落蕭,你快想想怎么辦,那個小賤人不讓我見你爸,還不許我插手你爸的葬禮,我該怎么辦?!睈畚野?
待看不見紀落笙幾人的身影后,紀落蕭才冷著臉斥責,“你腦子放清楚些?我們的目的是得到紀氏企業,你說的那些,我無所謂,也不在乎。”說著話,扯著王茹枝就往外走。
殯儀館。
紀國強的遺容被殯儀師整理的很好,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一樣,非常的安詳,他穿一身樣式早就過世的中山裝,但因為面料好,保養的也好,看上去一點也不陳舊。
一看到這身衣服,紀落笙哭了,“寒澤,這身衣服是媽媽去世之前抽空給爸爸做的最后一身衣服,自從媽媽過世后,我就再也沒見過這身衣服,沒想到……”
這時,一旁的老周開口了,“大小姐,紀董生前幾乎每個星期都去看望過世的夫人,我想他最愛的還是夫人,紀董一直都有一個心愿,那就是走后能和夫人合葬,我懇求大小姐能圓了他的遺愿,讓他和過世的夫人合葬?!?
半晌后,紀落笙才說道:“爸爸想和媽媽合葬,可我不知道媽媽愿不愿意,不敢做主,怕媽媽生氣,就將爸爸葬在媽媽旁邊吧?!?
與此同時,外面王茹枝正在鬧著要進來,被唐成牢牢的擋著,她哭天搶地,又礙于剛被唐成打了一巴掌不敢再罵紀落笙,只是一個勁的賣慘。
但紀落笙一句話都不想跟她說,吩咐唐成 “找些人過來看好這里,王茹枝和紀落蕭與狗不得入內?!?
唐成立刻應下,“是,少夫人?!?
聽到紀落笙的話,王茹枝氣得臉色鐵青,但迫于唐成的威勢,只得死死咬著牙,生生忍了。
怕她再被打,紀落蕭趕緊將她拉走了。
一夜未眠,加之滴水未進,紀落笙一直強撐著,等王茹枝和紀落蕭的身影消失后,她雙腿一軟,身子控制不住的倒下去,戚寒澤手疾眼快將她抱了起來,她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被他抱去了病房,醫生檢查后打上了葡萄糖和營養針。
次日。
戚氏集團宣傳部公布,作為紀國強的女婿,戚寒澤將全權代表妻子紀落笙操持葬事。
下葬這天來了許多人,紀落笙披麻戴孝,捧著紀國強的骨灰盒,跟著靈車來到了墓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