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村了,也不再是周家村的村干部了,但是她現在還是不要得罪周麗梅比較好。
盡管周珊掉進茅坑的事情,整個村委會的人應該都已經知道了,但是他們都很有默契地沒有往外說。
朱紅花自然也是如此。
只是她天生就是個大嘴巴,所以她在家里還是沒憋住,跟家人們都說了一遍,于是許安安自然也就聽到了。
然后就發生了今天的事情。
見自己的母親也說話了,許安安好像更有底氣了一些,他聲音很大地喊道,“所以我說的沒錯,你們家就是吃翔的!”
聞言,周榜一下子就要站起來,一拳又要打到許安安的臉上。
就在這時,周喬伸出手,攔住了他,還順勢摸了摸他的腦袋。
“沒事周榜,先等一下。”
語畢,周喬就抬頭看向了剛剛說話的許安安,眼神極其銳利冷酷。
但她的話,卻是沖著朱紅花說的,“朱副主任,您可真是會給孩子做榜樣啊。”
這會兒子,其實朱紅花自己也覺得有些難看。
畢竟這種話,肯定不好聽,而且現在還被當事人當面戳穿,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但話已經出口了,又能有什么辦法。
就在她剛準備死鴨子嘴硬,然后回嗆周喬的時候,周喬卻看向了另一個人。
這次,她不再是冷酷的表情,神色也一下子暗淡了下來,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她的眼眶變得通紅,但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好像在忍著什么一般,聲音輕輕地開口,“校長伯伯,你看這個事情,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公道。”
“您應該也知道,我跟周榜現在也跟孤兒沒什么兩樣了,現在還要被人這樣欺負侮辱。”
說話間,周喬的一顆眼淚,好像終于憋不住了一般,順著臉頰滑下。
見自己的姐姐哭了,周榜趕忙伸出小手,著急忙慌地相幫自己的姐姐擦掉眼淚。
周喬握住他的手,眼淚汪汪地看向村長,帶著哭腔,卻擲地有聲,“難道就因為
許安安是副主任的兒子,就能無法無天,而我們這樣的平民,就只有活該被欺負的份了嗎?”
該強勢的時候要強勢,該可憐的時候要可憐。
這是周喬直到快十八歲的時候,自己才悟出的道理。
以前的她一直覺得,只要自己足夠強大,就沒有人可以欺負自己。
可等到后來,她才發現,有的時候適當地展現出自己柔弱的一面,不僅很方便,還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穿書八零:發家從擺攤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