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兵哥,兵哥我錯了,我錯了兵哥!這不難得見到您老人家下一次基層嘛!”
“這話你也敢說?我看你小子就是掐準了我歇班,故意整兩輛壞車拖來讓我修!”
兩個人斗嘴正斗得歡呢,尚海勇也從另一輛車底下鉆了出來,同樣是一臉黑。
“哥你別說磊子了,他要不積極攬活,車行哪來的生意。”
“海勇你快拉倒吧,這還沒正式開業(yè)呢,院里就已經(jīng)堆了好幾輛了,還全是急活。這整得我白天開車,晚上修車,得虧我沒媳婦兒,不然晚上她摟著我都得嫌我一身的柴油味兒!”
繼他倆之后,富貴也鉆了出來,他不光臉黑,身上也沒有一塊干凈地方。
三個臟兮兮的難兄難弟,咋看溜光水滑的盧雷咋來氣。
誰也沒跟誰商量,一起沖上去非要也抹他個一身黑,嚇得盧雷跟耗子似的到處亂竄。
四個大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樣,連跑帶鬧的瘋成了一團。
半個小時,車廂終于安靜了。
作為懇求哥幾個放過他的代價,盧雷承諾晚上請客下館子。
陸征拎起水壺,“出去就算了,咱這搭了爐子,哪也沒這暖和。”
富貴嘻笑,“那好辦,讓磊子出去置辦幾個帶回來不就得了?”
尚海勇,“我看行。”
“你們幾個倒真舍得把我豁出去。”盧雷邊說邊脫外套,“告訴你們吧,菜早訂完了,就斜對面那家館子,順帶還要十瓶啤酒,晚上咱哥兒幾個好好嘮嗑!”
兄弟們對他的表現(xiàn)感到很滿意,趕緊坐熱水,洗干凈好開喝。
沒一會兒,酒菜就到齊了。
幾個人在爐火旁支了張方桌,開始舉杯共飲,大快朵頤起來。
剛吃幾口,陸征提杯張羅,“我說咱們也別干喝,這不馬上到年底了。
要不咱們各自做個年終總結(jié),每個人說一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好事,再說一件壞事,然后再來一個明年的愿望,怎么樣?”
尚海勇傻笑,“兵哥好像那個外國的月老,我們對你許愿能成還是咋的?”
幾個人停下筷子,齊刷刷地看著他。
嚇得尚海勇都不敢嚼了,“你們沒見過嗎?好多賀卡上都有,一個外國老頭,白色的連毛胡子到這,穿一身紅……”
“見過。”富貴接著說,“帽子后頭還帶個球,白色的,出門都是兩鹿給他拉雪橇,上誰家清一色都走煙囪,你說的是他不?”
“對。”尚海勇非常認真地點點頭,“哦,那倆是鹿啊,我還納悶為啥有馬不用,非得擱倆傻狍子呢。”
穿書八零:發(fā)家從擺攤開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