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就不要拿到他家來說呀!
怎么,你到我家來胡言亂語,污蔑我的客人,不許我叫你閉嘴?!
嘴上大義凜然為母親出頭,實則將家丑外揚,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她那位養母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看在對方是個女人的份上,他沒叫安保強制把人押走就不錯!
“既然是家事,就不要拿到公共場合來說。”溫芷菡神情自若地放下手中的茶盅,茶托與玻璃桌面碰撞發出細微的響聲。
她稍稍抬眸,眼底的波光如一汪清冽的池水深沉而冷靜,暖白色燈光打在濃艷瑰麗的面容上如明珠生暈,清冷的眉宇間更毫不掩飾地釋放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雖美,但氣勢洶洶,幾乎讓人不敢與她對視。
覃念露亦是呼吸一窒。
對上溫芷菡的眼睛,她身形一僵,像是有一股寒流從腳跟上升到大腦,早已醞釀好的腹稿竟一字都說不出口。
看得出程鈺的為難,溫芷菡淡定站起身,對其他人歉然頷首,然后走向覃念露。
不含一絲情緒的聲音輕飄飄落下:
“我不想和你廢話,走吧?!?
溫芷菡憑什么和她頤指氣使地說話?
覃念露緊緊咬著唇瓣,雙眸陰沉的像是一口深井,即便不能達成目的,她也不會讓溫芷菡好過!
她不得不為了生存討好秦宴這種人,溫芷菡也別想干干凈凈當她的繼承人!
她正要撕破臉皮說些什么,卻不想才剛一張嘴,腹部忽然傳來一陣針扎一般的刺痛,覃念露瞬間臉色蒼白,張了張嘴巴卻無法發出聲音。
只能發出一丁點痛吟。
她只覺冷汗浸濕了背后的衣衫,溫芷菡明明距離她一米開外,眾目睽睽下她不可能對自己下手!
“覃小姐,我扶著您走?!?
這可是在老板面前表現的好機會!一名服務生極有眼色地上前抱住她的胳膊,表面是攙扶,只有覃念露自己清楚對方是半拖半拽地將她往休息室的方向拖去。
那股劇痛還在繼續,甚至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臨走前,溫芷菡從容不迫地理了理衣擺,儀態從容不迫,“不好意思各位,這人喝多了,胡言亂語請各位不要放在心上。”
“理解,喝多了而已,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女孩子在外還是少喝點為好?!?
“……”
聽著周遭那一聲聲“理解”,覃念露滿身冷汗。
預想中其他人對自己的同情與贊許完全不存在。
那些人戲謔的神情中帶著一絲了然。
還以為能吃好大一個瓜呢,沒想到開場即結束。
真千金掉馬后,全家跪求她原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