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水滴落在前面的字上時,字跡依舊圓潤,沒被融合。
但是山楂的山上面字跡很快糊作一團。
“大人,我寫藥方子用的可是千金墨,遇到水火都不會毀滅字跡的。”
縣太爺?shù)纱笱劬Γ谷挥玫闷鹎Ы鹉瑒e看自己有點積蓄,可是千金墨也買不起,叫這名字就注定了它的價格可比黃金。
不是,現(xiàn)在一個農(nóng)女都這么有錢了嗎?
那可是千金墨誒,她拿來免費給別人寫藥方?
于嘉荷也沒辦法,這墨條是她師父給的,有好多呢,根本用不完。
不只是縣太爺,掌柜的也倒吸一口涼氣,藥方子竟然用千金墨寫,那寫出來的不得做一個傳家寶啊。
但是這也確確實實證明了這張藥方子被人篡改過。
“就算你這藥方被篡改了,那也不能說明是我改的吧。”
于嘉荷點點頭,“確實不能說明是你改的,可是在途中也就你接觸過,藥也是你抓的,和你又怎么能脫得了關(guān)系呢。”
“污蔑,你這是赤裸裸的污蔑。”掌柜的提高了聲音。
“大人。”于嘉荷跪在了地上,“這上面的字跡和我的一模一樣,說明肯定有人練習過,不如去藥堂看一看有沒有留存,也好證明掌柜的清白。”
掌柜的臉色慘白,“大人,捕風捉影的事情你也相信嗎?”
“大人,清者自清,掌柜的不愿意被搜查是怕被搜到一些什么嗎?”
掌柜的勉強鎮(zhèn)定,“我怕什么,我只怕你失望而歸,什么東西都找不到。”
“來人,帶一些人去藥堂看一下。”
縣太爺留在上面坐著,等著那些人回來稟告結(jié)果。
“掌柜的怎么了,這里很熱嗎,看你一直在冒汗。”于嘉荷面帶微笑的問道。
“年紀大了總有一些毛病,可能是體虛了。”
“要不我為你整治一下,雖然我只為女子免費看病,但是今天可以為你破個例外。”
“不用,小老兒的身體小老兒自己清楚,不是什么大病,就不勞煩于郎中了。”掌柜的連連擺手。
“青天大老爺啊,你要我做主啊。”外面突然傳進來一聲聲的叫喊聲。
“何人在外面喧嘩,把人給帶進來。”
很快一名父母走了進來,四十歲左右,穿著打滿補丁的衣服,兩鬢微白。
“為什么在外面吵鬧?”縣太爺問道。
“大人吶,你要為我做主啊,就是這個女的,她殺了我兒媳婦啊。”婦人指著于嘉荷說道。
真千金重生后,她一路開掛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