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藥,就花掉差不多300文錢。
錢是朱大毛付的,聽大夫說,刑山這輩子怕是要在床上躺著過了。
那他這錢估計打水漂了,后面的藥也沒有開,直接把人送回家,朱大毛也算仁至義盡了。
從醫館回來,家里就只剩個被嚇傻的兒子,問了村民才知道,他們前腳剛走,后腳刑山的媳婦就帶著女兒,離開了刑家村。
至于還回不回來,那就不知道了。
段一刀同宋月華道,“我這里還有一份契書……”
宋月華搖了搖頭,問道,“官道那里是否真有飛賊?”
“那算哪門子飛賊,不過幾個躲在山路口截道的罷了。”段一刀起身又給自己裝了一碗面條。
宋月華道,“那就不用管了,只要讓人知道金佛在里正手上就行。”
段一刀邊吃面邊道,“那假佛不是很快就會被拆穿?”
“發現又如何,”宋月華放下筷子道,“火已經燒起來了。”
接下來,宋月華沒有再去打聽刑家村的事情。
時間過得很快,還有幾天就要過年了。
雖然宋月華還是不能出門,但至少能在自家院子里走動走動,也不會挨罵了。
柳雪每天忙著洗衣,喂雞,整日不消停。
前幾天,宋月華最后一次給她上傷藥,背上結的痂掉了,留下了很深的傷痕。
十二歲少女的背上,滿是縱橫交錯的傷印。
宋月華摸著這些傷痕,滿是心疼道,“對不起,要是再早一點找到你就好了……”
“師傅……”柳雪轉過身來笑著道,“你已經救了我了。”
宋月華讓段一刀去縣里買上好的消痕藥,大夫直言,他這里的傷藥,只能治傷,消不了疤。
對此,柳雪看得挺開的,“只要我不成親,誰又能看得到,我自己都看不到,有什么關系。”
宋月華并不認同,“以后的事,誰說得準,我只是希望你想成親的時候,不會有旁顧慮。”
“反正我不想,你也別操這個心了。”柳雪堅決道。
這種事,宋月華懶得同她爭,想也好,不想也好,能消掉還是要消掉。
如果縣里找不到藥,有機會就到州府去找找,實在不行,看能不能托人到京中問問看。
最近這段時間,小玉小瑜睡在另一間房,半夜總是傳出細細碎碎的說話聲。
宋月華總要隔著房間,提醒他們該睡覺了。
不止小玉小瑜,就連謝文武也整天埋在灶房里,研究新的吃食。
都快過年了,一個個的干勁比平時還足,宋月華不僅嘆道,果然是年輕人,精力充足。
穿成農家長姐,開局就養三個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