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么。
“花開院…雅…”
少年似乎看到了期待的非日常正打開了大門。
…
…
“真是壞心眼啊…”
已經坐在車上等候的龍二看著龍之峰帝人的樣子,不由得對家中族叔的為人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比起讓陰陽師盯梢不如讓高中生上嗎…”
他盯著剛上車的花開院雅,語氣中帶著些許嫌棄。
“也不算是盯梢吧?!?
“姑且算是一個嘗試,而且…”
“我相信以他的聰敏是不會讓自己陷入險境的?!?
花開院雅有些無所謂的看著窗外,與其讓手下的陰陽師冒著被那只大企鵝弄死的風險還不如讓一個渴望著不凡的少年試一試。
成功了他手下會多一個優秀的外圍成員,失敗了……反正這些年已經死了這么多人,也不缺一個高中生了。
再說了,他能確定,陰陽師不好說,但陳墨是絕對不會對一個高中生下死手的,最多……打成殘廢。
…
…
…
昏黃的燈光在小巷中微微閃爍,在路燈有些暗淡的燈泡之上,陳墨雙爪陷入混凝土中,整個身子呈90度站在岸谷新羅居所外的墻壁上,靜靜的聽著岸谷新羅如同獨角戲般的自白。
聽著他那賭上一切的選擇。
為了將塞爾提留下所做的一切,他那毫無掩飾的占有欲。
聽著他對于塞爾提會離去這件事的莫大恐懼,那種哪怕只是可能也絕對不能讓可能性繼續存在的決絕。
最后,聽著塞爾提一拳將他揍倒,聽著他與賽爾提相擁。
陳墨覺得自己像是一只在路邊走得好好的狗,突然被人踹了一腳。
本來他是想沖進去給岸谷新羅來個鐵錘糊臉一百連的,但一到這里就聽到這些堪稱詭異的告白,讓他實在無法……不聽下去。
沒辦法,這對太怪了。
怪到陳墨這種對愛情敬而遠之的人都對他們的感情起了好奇心。
二十年始終如一的迷戀,到底算是什么呢?
變態?專一?真愛?
這些形容實在過于匱乏。
這種超越了物種的愛讓陳墨有種說不出的別扭,這或許是因為陳墨除了外表和能力外,其他地方都跟普通人沒啥什么差別的緣故。
但可以知道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對岸谷新羅而言,塞爾提就是無可取代的唯一。
‘唉…’
就這么算了嗎?
陳墨不知道,雖然有種被耍了的感覺,但確實…
他已經沒什么心思繼續下去了。
拆散一對將生死都置之度外的情侶,他做不到。
雖然有點生氣就是了。
‘以后找個機會把這個眼鏡黑醫給打一頓好了。’
回去的路上,陳墨如是想到。
從無頭騎士異聞錄開始的非日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