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親愛的伙伴們,機不可失,時不我待,活在當下的我們,要不要和我一起,為自己的人生和未來,認真地,努力地,放下一切的拼一把?”
“要!”
張莎和于麗玲異口同聲地吼道,然后,在捧著林初夏分出來的好幾本競賽參考資料時,就又忍不住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彼此都瞧見了烙刻在對方眼底的后悔和懊惱。
她們,當時,咋就沒忍住,而被忽悠著答應了呢?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面對這樣的情況,林初夏會是怎樣的選擇呢?
她啊,以實際行動告訴兩人,后悔什么的,也是看人的。
就如這天,于麗玲又一次拋棄了埋頭刷資料的兩人,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和方磊約會去了。
“砰!”
雖然,于麗玲特意放輕了腳步,然而,突如其來的一股邪風,在她向往日那樣松開門把手的時候,大力地帶上了門,并發出足夠驚擾到屋內兩人那“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刷競賽題”狀態的沉悶聲響來。
于麗玲往前邁去的腳步頓住了,臉上破天荒地浮現一抹猶豫和躊躇來。然而,很快,這抹并不該存在于她臉上的情緒,就如同它們出現時那般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張莎身林一個激淋,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看那被風吹上的宿舍門,又看了看斜對面那雖鋪滿資料,卻已經不見主人的書桌,最后,才將目光移向一旁同樣被這番動靜驚攏到的林初夏。
然而,出乎張莎預料之外,林初夏只是抬頭,看了眼闔上的宿舍門,就又再次低頭刷起試卷來,眼角眉梢沒有絲毫類似“恨鐵不成鋼”的惱怒和扼腕,反還一臉的平靜淡然。
張莎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最終,她也只能學著林初夏的模樣,埋頭刷起試卷來。
可惜,半小時后,張莎手里的筆依然沒有挪動一下,就更不用說解決掉多少道題了。
林初夏就是這個時候,放下手里“沙沙”寫個不停的筆,拿起一旁的杯子喝水的。
“初夏?”總算逮著機會的張莎,顧不上去琢磨其它的,頂著張茫然又無措的臉,怯生生地問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為什么會生氣?”
林初夏放下杯子,活動著寫了太久字,而有些酸疼的手指,啼笑皆非地問道。
“小麗她……”對上林初夏那雙澄澈中透出點點清冷的眼眸,張莎抿了抿唇,到了喉嚨的為于麗玲辯解的話,就怎樣也沒辦法順利說出口了。
“她去約會了。”
林初夏挑眉,瞥了眼一臉震驚和惶恐和張莎,嘴角抽了抽,忍了又忍,末了,還是忍不住地拍了下桌子。
“你在想什么?”
張莎的身體又是一個激淋,在林初夏那“我信了你的邪”的了然目光里,拼命搖頭擺手“沒……”
林初夏“嘖”了一聲,卻也沒刨根究底,而是笑著說“子曰‘食色性也’,于麗玲的年紀,放在古代,別說談個戀愛,就是娃都生了兩個了……”
張莎默默地在心里補充所以,大可廣而告之,實在沒必要偷偷摸摸地和人約會。
即使,因為彼此都是學生,受制于“不許談戀愛”的校規,但是,別說高二的他們了,就是初中生,也多的是瞞著師長們地下戀,卻并不會瞞著舍友和好朋友的。而,她倆雖當不上于麗玲的好朋友,卻也是正兒巴經的舍友,真正“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關系,所以,于麗玲這樣的掩耳盜鈴舉動,有意思嗎?
“那……”
那什么呢?
張莎才張嘴,就發現,都到這份上了,說與不說,也同樣是沒意義的。
畢竟,正如“牛不喝水強按頭”所說那般,外人不知,她倆能不知道,打最初,于麗玲就排斥競賽,卻迫于全班同學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