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原因,而不得不參加競賽不說,還一報名就是四門呢?
這種情況下,也就是林初夏,換了其它人,于麗玲能不和對方翻臉?才怪。
“這幾份資料給你。”
林初夏從抽屜里拿出一摞資料,放到張莎面前,在張莎那“這是幾份嗎”的震驚和懵圈神情里,沖張莎擠擠眼,一臉“你懂的”神秘微笑。
張莎“……”不,我什么都不懂!
然而,下一刻,林初夏就再次埋頭刷起試卷來了,整一幅“沉迷競賽,莫挨勞資”的霸氣。
被忽略掉的張莎,能說什么呢?除了搖搖頭,將腦海里“莫不是故意的”想法拋到一旁去,學著林初夏的樣子,埋頭刷起試卷外,也就只能對正在校內(nèi)某處情侶幽會秘密花園見面后,就一幅你儂我儂架式的方磊和于麗玲兩人拘一捧深深的同情淚水了。
“宿主,你真不生氣?”
“統(tǒng)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傻?”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可不是傻嘛?
系統(tǒng)默默地在心里念著,卻并不敢說出來,甚至,都不敢讓林初夏知道。
——絕不是因為怕了林初夏那動不動就捏手指的威脅舉動,而是他們之間互幫互助,互惠互利的關(guān)系,沒必要因為于麗玲這個莫名其妙的外人而起波瀾。
然而,沒幾天,于麗玲就主動找上了林初夏。
一番東拉西扯,看似沒什么頭緒,實則細品卻總覺得有幾分詭異的話后,于麗玲終于說出了自己今天找上林初夏的用意。
“初夏,聽說,你初三在鎮(zhèn)初中讀的?”
林初夏不答反問“你聽誰說的?”
明明是一句極尋常的話,普通至極的語氣,偏偏,此刻,聽在于麗玲耳里,卻莫名地帶出幾分“你要仔細琢磨琢磨,再回話”的威脅和警告。
然而,做了充足心理準備,并且,親自提及這個話題的于麗玲,慫嗎?
不慫的,甚至,這一刻,她心底還莫名地生出一種“來了”的驚喜和興奮。
畢竟,倘若,那人說的是假的,那么,向來給人一種“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印象的林初夏,又怎會當著她這個找茬的外人的面,而崩了人設(sh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