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故意弄了一個極其冷門的題材。
這種題材別說是童生了,就連進士也不一定能夠?qū)懞谩?
不過,在場的考官會適當(dāng)降低審核的難度,只要能夠?qū)懗鲆粋€門道出來,不會偏離主題太多,大致都會通過的。
但對于杜寧,嚴松會不惜一切批評他的文章,哪怕寫的再好,嚴松也會阻止杜寧進入文院。
嚴松要親手摧毀杜寧的儒道,讓杜寧后悔跟他作對。
“杜寧,你寫的詩確實不錯,但文章考驗的內(nèi)容更多,我不信你能夠?qū)懗鲆黄梦恼拢 ?
嚴松心里如此想著,笑得更是合不攏嘴,認為自己已經(jīng)贏定了。
“我懂了!馬有很多種品類,有的馬能日行千里,有的馬能夠沖鋒陷陣,只要書寫這種馬,不就可以了么?”
某位學(xué)子突然文思泉涌,提筆開始寫文章。
其他人聽聞言,也都恍然大悟起來。
對啊!馬有很多種類,只要選擇其中一種去寫,一樣可以托物言志。
嚴松看到眾多學(xué)子已經(jīng)開始動筆,臉上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反觀杜寧一字未動,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呵……杜公子,別著急,慢慢想。”嚴松笑道。
杜寧伸了一個懶腰,原地醞釀以后,開始寫文章。
文章名為《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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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有伯樂,然后有千里馬。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故雖有名馬,祗辱于奴隸人之手,駢死于槽櫪之間,不以千里稱也。”
寫到這里的時候,杜寧的紙上才氣迸發(fā),綻放出了刺目的金光。
在這一幕,頓時引來了許多讀書人的注意。
“那莫非是文章異象不成?”
“如此強大的才氣,也不弱于鳴州了!”
“當(dāng)真大才啊!”
眾多讀書人佩服不已,看向杜寧的眼神充滿了敬重。
“這怎么可能!”
嚴松的笑臉瞬間大變起來,無法相信杜寧居然可以寫出一篇近乎鳴州的文章,那簡直是抽他的臉。
在場眾多大學(xué)士與翰林,也都將目光放在了杜寧的身上。
有人震驚,有人狂喜。
有人憤怒,也有人不甘。
“馬之千里者,一食或盡粟一石。食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馬也,雖有千里之能,食不飽,力不足,才美不外見,且欲與常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盡其材,鳴之而不能通其意,執(zhí)策而臨之,曰:‘天下無馬!’”
“嗚呼!其真無馬邪?其真不知馬也!”
筆落,文章上形成的才氣直沖云霄,在空中化作文字,組成《馬說》文章。
眾學(xué)子抬頭看向《馬說》,臉上盡是震撼之色。
“咚!咚!咚!”
文院圣廟之內(nèi),鐘聲不敲自鳴。
緊接著,一股磅礴的力量從天而降,落在了《馬說》原稿之上。
而不僅僅是南平府的文院,其他各州、府、縣的文院,圣廟里面的圣鐘皆不敲自鳴。
如此奇異的景象,讓各地讀書人都感到驚奇。
“圣鐘自鳴,莫非是圣人降世?”
“不對!鐘聲只敲了三聲,悠揚而不急促,聲沉而不厚重,應(yīng)該是有人寫出了鳴州以上的文章,圣廟感召。”
“到底是誰這么厲害,居然可以讓圣鐘自鳴,真是佩服啊!”
就在眾多讀書人議論之際,各地圣廟中的才氣力量在空中演化《馬說》文字。
“這篇文章寫得真好啊!以借物喻人的方式,來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