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質疑金榜的排名,沒有去請圣裁的話,此時的他應該和大家一樣高興。
然而這個世界上并沒有后悔藥,是嚴軍自己在自作自受,怪不得任何人。
“恭喜各位學子金榜題名,祝你們前程似錦,大展宏圖。”何全對眾人笑道。
“多謝何大人。”
“何大人客氣了。”
眾學子感激之至,滿心歡喜的離開文院,各自呼朋喚友前往酒樓慶祝。
嚴軍拳頭緊握,他承認自己的經義確實不如杜寧,可一碼歸一碼,今日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杜寧磕頭,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恥辱。
可是那又如何?輸了就是輸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此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
嚴軍惡狠狠道:“杜寧的經義確實了得,但我若是不能雪恥的話,我的儒道將會止步于此,難有寸進。”
“算了吧!杜寧現在已經是縣試的案首,咱們還是不要再針對他了,以免再一次自取其辱。”有人垂頭喪氣的說道。
“放肆!”
嚴軍怒道:“我等身為杰英社的學子,豈能如此沒有骨氣?如果我們就這么自暴自棄,不能贏回來一次,那我們杰英社豈不是成了笑話?”
“杜寧已經成了案首,我們怎么贏?拿什么贏?”那人很是不屑的說。
嚴路突然說道:“我有一個辦法,不僅能夠讓我們一雪前恥,甚至有可能讓杜寧付出更加慘重的代價。”
“什么辦法?”
眾人立即投來了期待的目光。
“文斗!”
嚴路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你說什么!”
眾人無不倒吸一口冷氣。
所謂文斗,乃是讀書人以自身的才氣力量進行對拼較量,危險性很大,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對方破壞文宮,甚至被摧毀儒道。
因此,只有矛盾很大的讀書人才會選擇以文斗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站著的人贏,躺著人的輸。
“堂兄,這……合適嗎?”嚴軍問道。
“雖然有些過分,但這是我們唯一能夠翻盤的手段。”
嚴路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嘴角上揚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