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孔家人迅速集合廣場,但不是接受大儒殿的調查,而是與大儒殿的人對峙。
“你們大儒殿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查到我們孔家的頭上,簡直就是大逆不道,我看你們這些人才是逆種!”
一個孔家大學士對著大儒殿的執(zhí)法喝道。
“放肆!我等代表大儒殿執(zhí)法查桉,爾等身為孔家讀書人理應積極配合,況且你們只是有嫌疑而已,并未被正式定罪,只要你們是無辜的,圣院自會還你們清白。”大儒殿的執(zhí)法大學士回應道。
“可笑!我孔家乃至圣世家,怎么可能有逆種的嫌疑?這是在羞辱我孔家,這是在踐踏我至圣世家的尊嚴,我告訴你,衍圣公就在孔家,他可是圣院的夫子!”
“那又如何?你們孔家現在有逆種嫌疑,就算是夫子也照查不誤,這是圣院的規(guī)矩!衍圣公是夫子不假,但這不是你們拒絕調查的理由!”
“放肆!”
無數孔家人發(fā)出歇斯底里的怒吼,更有甚者氣得肺炸,居然敢說連衍圣公都敢查,這簡直就是在對至圣世家最大的輕蔑。
身為孔家的讀書人,哪里能夠蒙受這樣的羞辱?
“這是圣院的調查令,若是有人不服從調查,大儒殿有權拘捕,若是敢抗拒拘捕或行為惡劣,可就地誅殺,你們有權利保持沉默,但大儒殿執(zhí)法絕對不容任何世家抵抗,否則就是在與人族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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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儒殿的執(zhí)法大學士手持圣院的“調查令”,無懼在場眾多孔家人,甚至是面帶些許譏嘲。
圣院管理眾圣并統(tǒng)御人族,即便是圣人也遵從圣院之令,衍圣公雖是圣院夫子,但也是孔家的人,在孔家有逆種嫌疑之時,圣院就有權力查他。
只要有調查令在,就是圣院在執(zhí)行查桉,任何世家都必須積極配合。
“我們是至圣世家,就算是圣院也不能憑借懷疑說查就查,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沒用,本官現在警告你們,最好是積極配合調查,圣院自會還你們一個公正,否則別怪我們請圣駕臨!”
執(zhí)法大學士目露兇光,平日里他也沒少受孔家的氣,現在有機會調查孔家,他無論如何也要把這件事情辦好。
說至圣世家逆種,誰都不可能輕易相信,所以才要嚴格調查,才能夠力求還至圣世家一個清白。
現在調查孔家,確實會讓孔家讀書人反彈。
可是一旦還了孔家人清白,到時候孔家人就得對他們感恩戴德,而大儒殿的執(zhí)法人員也就相當于是立下大功了。
孔家眾人臉色無比難看。
“喲,咱們家挺熱鬧啊!”
隨著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一個白發(fā)如雪的老者踏著平步青云而來。
“叔父!”
“爺爺!”
“我等拜見衍圣公。”
“見過夫子。”
雙方對著孔淳風行禮。
“諸位免了。”
孔淳風面帶微笑。
執(zhí)法大學士說道:“啟稟衍圣公,我等奉大儒殿之令調查至圣世家,失禮之處望請恕罪。”
孔家的大學士則道:“伯父,大儒殿好生無禮,居然說我們孔家涉嫌逆種,這是在踐踏我們家族的名譽和尊嚴,豈能任由他們胡作非為?請伯父大人主持公道。”
孔淳風臉色一變,捋了捋自己的長白胡須,說道:“既然是大儒殿調查,我們孔家自當積極配合。”
“伯父不可!”
“家主大人,三思啊!”
眾多孔家人臉色大變,不敢相信孔淳風居然會同意大儒殿的調查。
“白蓮不染淤泥,只要孔家是清白的,就無懼任何人的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