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寧干咳一聲,目光看向林衡羽,說道:“林先生,時間已經過去了這么久,想必您已經看出本君所寫的詩文,就請您給大家正確的念誦一遍吧!”
話音落下,眾多讀書人的表情皆是一變。
杜寧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大家解錯了杜寧的詩文?難道那并不是五言的回文詩?
如果不是五言詩的話,那么“香蓮碧水動風涼夏日長”這十個字又該作何解釋?
“他到底在搞什么玄虛?難道錢槐解錯了杜寧的詩文?”雷華疑惑道。
“不可能!如果不是五言詩的話,那又會是什么詩?難道這不是詩,而是詞?那我們又該如何斷句和閱讀?”
張澤文急忙否定,若是他們錯誤地閱讀杜寧的詩文,那他們可就成為一場笑話了。
七島海國的讀書人都自認為有著超越圣林大陸的文明,結果卻不能正確解讀圣林大陸讀書人的詩文?這可真是有點駭人聽聞,也太看輕七島海國的讀書人了。
林衡羽原本還沒有看出杜寧那十個字的玄妙,現在聽杜寧開口,突然間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勐然一變。
“杜君,請你不要轉移我們的話題!”
這時,雷華突然插嘴道:“你既然是文君,那就應該要正視自己的錯誤,當然了,若是堂堂云麒君不將我雷某放在眼里,不將在場諸位放在眼里,不將我們七島海國的讀書人放在眼里的話,那就當我多嘴了一些廢話。”
“放肆!雷華,你怎么可以用這種語氣跟杜君說話,你這是非常嚴重的違禮!”
張澤文開口怒喝,但在場所有人都可以看出他們是一唱一和,故意用言語相激。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