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基本上都是無比陌生的面孔,從來就沒有見過,就更別提什么印象了。
而正堂之內的人基本上都是儒道大儒,在文壇上極具地位和名聲,大學士反而沒有幾個,可見那些大學士也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否則哪里有資格坐在正堂?
杜寧的到來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因為但凡是前來恭賀的世家,基本上都是至少派出兩個人,寓意為“好事成雙”,而杜寧不僅僅是孤身一人,而且衣著打扮都不像是世家子弟,顯得與眾多人有些格格不入。
“此人是誰?看起來陌生的很,不像是我們京城里的人。”
“應該是從其他國家來的讀書人,如果不是世家子弟,應該就是沖著六尺巷的名頭來的。”
“呵呵……六尺巷出名以后,什么阿貓阿狗都來參加我們屏國文君世家的婚禮,真是可笑!”
“慎言,此人乃是儒道大學士,不可無禮。”
“大學士又如何?這里是傅家、是文君世家,難道他還敢在這里撒野不成?”
“哈哈……”
許多讀書人哄堂大笑起來,看向杜寧的眼神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杜寧自是也聽到了眾人的嘲笑,他的目光一掃而過,面不改色,心想沒必要和這些以貌取人的讀書人一般見識,于是便向正堂方向走去。
杜寧也是人族文君,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有資格在正堂入席,或許那里會清凈一些。
而且就算杜寧不主動前往正堂,坐在外面也是不符合禮數,若是被屏光君知道此事,必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請自己到正堂入席。
但是下一刻,一個身穿明黃色服飾的青年大學士忽然起身,攔住了杜寧的去路。
“在下見過這位大學士。”青年大學士對杜寧一拱手。
杜寧向后退了一步,眼神端倪了一下此人,心想此人應該是屏國的皇族子弟,因為只有皇族的人才能穿明黃色的衣服,于是便說道:“敢問閣下有何指教?”
青年大學士笑著道:“這位大學士面生的很,不是我們屏國京城里的人士,不知您是來自哪個國家的世家子弟?在下宇文興,不知可否認識足下?”
“原來是宇文皇族,失禮失禮,”
杜寧謙卑道:“在下來自云國,并非世家中人……”
然而話未說完,對方頓時收斂了客氣的態度,對杜寧說道:“原來不是世家中人,那你來這里做什么?這里可是我們屏國文君世家的婚禮現場,只有諸國的世家子弟才能有資格前來祝賀,你算個什么東西?”
“哈哈……”
隨即又是一陣笑聲響起,根本就沒有將杜寧放在眼里,甚至是無比的看不起。
在他們的眼里,杜寧只不過是打著祝賀為名前來參觀六尺巷,其實本質上與傅家并沒有任何的關系。
而且看杜寧的打扮并非世家中人,又是孤身一人,更是確定了他們心中的想法,想要來欺負一下杜寧。
杜寧看著宇文興,笑著道:“方才宇文兄不是說要與在下結交的嗎?怎么得知在下并非世家中人以后,忽然間翻臉比翻書還快?”
“你連個世家子弟都不是,有什么資格與本皇子相交?”宇文興譏笑出聲。
“皇子?”
杜寧臉色一變,沒想到此人竟然還是屏國皇帝的兒子,身份確實不一般。也難怪如此傲氣凌人,甚至是以貌取人,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既然在下不夠資格與足下相交,那我們言盡于此,告辭。”
說完以后,便向正堂走去。
“放肆!”
宇文興臉色一變,再一次攔住了杜寧的去路,沉聲道:“就憑你的身份,也想到正堂去?可笑!那個地方是你這種身份的人能夠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