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身為屏國皇子都得坐到這個院子里,你卻想進入正堂,難道你的身份會比本皇子還要尊貴?你懂不懂規矩?”
這時又有人起哄道:“鄉巴老就是鄉巴老,好歹也是儒道大學士,卻連一點規矩都不懂,真是丟云國人的顏面。”
其他人坐在一旁偷笑,看著這場好戲。
杜寧見宇文興如此得理不饒人的模樣,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善了,“還請閣下讓路。”
“不讓,像你這般人只是區區大學士,連個大儒都不是,根本就沒有資格到正堂入席。”宇文興傲然道。
“在下若是想進正堂,只怕以閣下的本事還攔不住,在我沒有生氣之前,你最好是見好就收,不要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
“哈哈……你說什么?大言不慚,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居然敢說本皇子攔不住你,那好,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從我的身前走進去。”
宇文興面露些許怒色,隨后座位上的人紛紛站起,一下就站在了宇文興的身邊,想要阻攔杜寧。
“來,看你怎么過去!”
宇文興用手指向杜寧的鼻子,這股氣勢無比傲然,
其他人緊緊盯著杜寧,只要杜寧敢繼續向正堂走去,他們就會一起出手,對杜寧不客氣。
而不僅僅是宇文興這些人,其他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默默站起來,一邊是來自其他國家的大學士,另一邊是本國的皇子,毫無疑問,他們肯定會幫助宇文興。
杜寧嘆了口氣,說道:“今日是傅家大婚之日,我來此是為了參加婚禮,不想鬧事,還請諸位行個方便。”
宇文興認為杜寧怕了,得意的大笑起來,其他人也都跟著發笑。
“你們當真不讓?”杜寧問道。
“不讓。”
宇文興態度堅決,心想若是讓杜寧區區一個大學士到正堂去那還得了?在場許多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沒有資格坐正堂里的席位,杜寧憑什么坐?
這豈不是在羞辱在場所有屏國京城的讀書人?更不是羞辱了屏國堂堂文君世家?
身為屏國的讀書人,那肯定是要為屏國的名聲著想。
“為什么?”杜寧目光寒冷。
宇文興傲然道:“因為,你不配。”
“好,既然諸位不肯讓路,那我也就不勉強了,我就在外面坐。”
杜寧說完轉身就走,誰知身后又有人圍了上來,不讓杜寧離開。
宇文興輕蔑道:“你想坐哪兒就坐哪兒,你把這里當成了什么地方?告訴你,這里是屏國京城,是在文君世家!”
“所以你們看我好欺負,就想欺負我是不是?”杜寧一語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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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懂規矩,不欺負你欺負誰?”宇文興得意洋洋。
“只怕,你們還欺不了我。”杜寧從容道。
“是么?那你信不信本皇子一句話,就當著大庭廣眾之下將你攆出去?”
宇文興笑著道:“那樣一來的話,只怕你丟的不僅僅是你自己的臉,更是你身為云國讀書人的臉。”
“不信。”
杜寧輕輕一掃宇文興,根本就沒有將宇文興的話當作是一回事。
“放肆!”
宇文興頓時惱怒,區區一個大學士,竟在在文君世家府邸里如此囂張,當即大喊道:“來啊!把這廝給我攆出去!”
當即便有一群人站起,就要動手攆走杜寧。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門外響起:“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攆走我們云國的讀書人?”
眾人循聲一看,正欲嘲笑,結果都紛紛面色一變。
來者不是別人,而是云國的大儒葉驚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