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抵抗,然而縱然他是大學士,也無法抵抗杜寧近乎大儒的才氣力量。
“砰!”
秦文溪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倒飛,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才停下來,整張臉一陣通紅。
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被杜寧抽了一個耳光,這對秦文溪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杜寧,你竟敢打我,你好大的膽子!”
秦文溪爬起來指著杜寧的鼻子大吼,他實在是無法接受杜寧這樣的羞辱。
杜寧不客氣道:“本君與衛先生辯論,豈能容你插嘴?你算個什么東西?單憑你方才的舉動,本君就可以治你一個以下犯上之罪,打你一個嘴巴怎么了?不服氣的話你盡管上告圣院,圣院會替你做主。”
“你……”
秦文溪氣得暴跳如雷,沒想到杜寧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擺文君的身份,堂而皇之的抽打自己的耳光,這實在是太可惡了,簡直恨不得馬上就去向圣院告狀。
然而秦文溪到底是大學士,很快就被理智占上風,就算他去圣院告狀又如何?去那里說被杜寧打了耳光不是更丟人么?而且他插嘴杜寧與衛伯誠的說話確實屬于違禮,圣院不僅不會懲罰杜寧,反而有很大的可能將秦文溪訓斥一頓。
秦文溪死死咬著自己的牙齒,心想今日受到的屈辱,他日定要杜寧加倍奉還,否則他就對不起今日所受到的巴掌。
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衛伯誠臉色陰沉道:“杜君,我們尊敬您是人族文君,可您也不能夠如此對待一個大學士,秦先生貿然插嘴固然有錯,但您也不能如此打他耳光,這不是在羞辱他的嗎?”
杜寧說道:“衛先生不要岔開話題,請你回答杜某方才的提問。”
“你……”
衛伯誠臉色一陣青白交替,杜寧居然避重就輕,實在是太猖狂了。
“回杜君的話,衛某也沒有見過世家讀書人在公堂之上受刑。”衛伯誠無奈開口。
杜寧繼續道:“百姓不會欺負世家中人,因為通常都是世家中人仗著身份欺壓百姓,而世家讀書人之所以沒有在公堂之上受刑,也是因為世家在法律方面的特權,杜某此話,衛先生是否同意?”
“這……這……”
衛伯誠的表情有些難看,因為他居然沒有辦法正面回答杜寧的問題,這可不是杜寧做出來的假設,而是人族諸國的普遍現象,從來都是世家子弟欺負貧民百姓,哪里有見過百姓欺負世家子弟?那不是反了天了?
也正是因為世家在法律方面有特權,可以獲得很大程度的減刑,甚至是戴罪立功,所以基本上看不到有官員在公堂之上對讀書人用刑。
杜寧說道:“正是因為刑罰基本不會用在世家讀書人身上,所以世家讀書人才會無所顧忌,即便是觸犯法律,朝廷也會因為念在世家祖上有功而給予很大的寬恕,可是百姓們卻不同,一旦百姓觸犯法律,等待他們的不僅僅是懲罰,更多的則是你們法家推崇的酷刑,以此來看,你們法家的以刑止刑只是針對百姓,并不針對你們世家中人,所以你們這些人才可以挺直腰桿堂而皇之的站在這里反對我的主張,你們并不覺得刑罰的可怕,因為你們知道刑罰并不會放在你們身上使用,但凡你們稍微能夠為百姓們著想,今天也就不會站在這個地方了。”
衛伯誠臉色大變,而在場眾多讀書人則是勃然大怒起來,杜寧這句話道出了刑罰存在的弊端,也指明了世家讀書人胡作非為的最大依仗。
即便杜寧說得是事實,他們也不愿意接受杜寧這樣的批評。
“胡說八道!你這是在污蔑全天下的世家!是在污蔑天下間所有的世家讀書人!”
“你怎么可以給我們扣下這么大的帽子?我們不服,我們不認!”
“云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