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滾!”
“哈哈……你讓我滾我就滾?鄭朝陽,你還真把州文院當成是自己的東西了嗎?”
洪黎指著鄭朝陽的鼻子說道:“洪某是在圣院認證的大學士教習,你憑什么讓我滾?你算個什么東西!像你這種把文院搞得烏煙瘴氣的家伙有什么資格當院君?該滾的人應該是你!”
“放肆!”
鄭朝陽再一次發(fā)出大吼,看向洪黎的眼神充滿了濃郁的殺意,沒想到平日里老實巴交的大學士教習居然會在公堂之上和自己作對,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平日里藏得夠深啊!
“砰!”
杜寧一拍驚堂木,緩緩道:“都給本官肅靜,這里是在公堂之上,本官問什么,你們就答什么,無論是非對錯,本官自會根據(jù)事實情況判定,絕不允許任何人插嘴,這是本官的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警告,若是敢再犯,本官就只能是讓你們離開公堂,請其他的目擊者作證。”
鄭朝陽臉色陰沉,閉上了嘴巴。
“洪先生可有話要繼續(xù)說?”杜寧問道。
洪黎當即道:“啟稟杜君,自鄭朝陽上任我們嵐州文院的院君之后,就時常有世家中人拜訪他的府邸,往他的家中送上各種禮物,以至于嵐州文院歪風邪氣,寒門眾多學子遭受世家中人的毆打欺辱,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起命案,但我們希望這是嵐州文院的最后一起命案。”
“一派胡……”鄭朝陽正欲呵斥。
杜寧猛然扭頭看向鄭朝陽,眼神之中有兇光閃過。
鄭朝陽只好閉上嘴巴,臉色極其的難看。
杜寧臉色一變,說道:“你的意思本官明白,你今天想要作證的是王朔此人的道德人品,以及控訴鄭院君受賄世家,從而縱容世家子弟犯錯,對于世家讀書人違反文院紀律的事情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吧?”
“正是。”洪黎點頭道。
杜寧對三個筆錄官員說道:“將證人的言語全部記錄下來。”
“是。”
三個筆錄官員奮筆疾書,將洪黎的話記錄在案。
鄭朝陽說道:“杜君,洪黎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您千萬不要聽信讒言啊!他所說的事情根本就是子虛烏有,這是對本院君最大的污蔑啊!”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