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順理成章的成為杜寧名譽所屬的文院,即便是文院的院君,名義上也只是一個幫助杜寧管理文院的管理者而已,杜寧才是嵐州文院真正意義上的主人!
以后凡是從嵐州文院走出去的讀書人,都可以名正言順的說是杜寧的學生,在見到杜寧以后,都得恭恭敬敬叫他一聲“老師”。
諸國大儒無比震撼,一個個都說不出話來了。
作為大儒,他們比更多的讀書人都清楚杏壇圣地的意義!
文院君洪黎更是狂喜不已,他本想借助杜寧講學來發揚一下自己的文名,結果有意外的驚喜,嵐州文院成了一處杏壇圣地,而他洪黎則是促成杏壇圣地的關鍵人物,正因為是有了洪黎的邀請,杜寧才會在嵐州文院講學傳道,從而形成杏壇。
杜寧是杏壇圣地之主,而洪黎也能算得上是半個主人,將沒有人可以撼動洪黎在嵐州文院的文君地位,哪怕是圣院,也不能輕易將洪黎撤掉。
除此之外,洪黎還有一個世襲罔替的特權,可以將他的職位傳給他的后人,就連人族半圣也不能隨意砸掉洪黎的鐵飯碗!
這已經不是名揚天下的事情,而是足以將洪黎記載進入史書的豐功偉績,洪黎在文壇的地位將水漲船高,洪黎的后世子孫將會引以為榮。
“真沒想到,我們嵐州也有杏壇圣地了!”
“嵐州之幸,更是人族之幸!人族之幸啊!”
“云麒君真了不起啊!”
眾多嵐州的百姓們熱淚盈眶,從今以后他們走出去,要說自己是嵐州人,必然會廣受尊敬。
衛伯清只覺得自己的眼睛變得眼花繚亂,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若是杜寧的《華夏新律》真的是在顛倒人族秩序,若是杜寧的思想真的與法家思想背道而馳,斷然不可能形成杏壇。
“咔嚓……”
衛伯清文膽開裂,嘴角流血。
“啊!”
衛伯清慘叫一聲,仰頭倒在了地上,大口的鮮血止不住的流出來,臉上滿是悲憤和不甘之色,眼睛向上一翻,當場就暈厥了過去。
“咔嚓咔嚓……”
許多法家讀書人的文膽也都相繼開裂,他們一個個死死咬著牙,全身止不住的顫抖,不過他們的情況相比于衛伯清還要稍好許多,并沒有昏厥過去。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