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會有這個資格。”
“說得好!你們說云麒君沒有資格點評,他就沒有資格點評么?憑什么?就憑你們這些人的一張嘴就能夠否定云麒君么?可是可笑,你們算什么東西?”丁維不客氣道。
“放肆!”
許多遼國人大怒,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聲,無法忍受丁維居然對他們說出這種話,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你們才放肆!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嵐州文院,是本君的杏壇圣地,豈是你們可以咆哮的!”
杜寧猛然間一拍案桌,伸手指向那些遼國讀書人說道:“既然你們看不起本君,本君也不會為難你們,給你們三十息的時間滾出文院,本君的杏壇容不得爾等宵小之輩在此撒野,三十息之后若不走,那就不用走了。”
話音落下,天空中的氣息驟然一冷。
那些遼國讀書人頓時感覺自己的脖子上仿佛架著一把無形的刀,隨時隨地都可以將他們就地斬殺。
文君之怒!
許多坐在席位上的嵐州人站起,眾多云國學子站起,一大片人隨之站起,一個個都看著那些遼國人,甚至已經有人張開嘴巴,嘴里劍光閃爍,仿佛不需要杜寧下令,只等三十息一過,那些劍光便會齊刷刷斬殺而出,讓那些遼國讀書人永遠留下這里。
見到這一幕,那些遼國人終于害怕了,他們或許相信杜寧身為文君不會親自出手,可是杜寧的那些學生卻會毫不猶豫做這個惡人,更何況這里還是在杜寧的杏壇之地,就算杜寧親自出手殺掉一些人,恐怕圣院也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秦應空閉上嘴巴,不敢再亂說話。
秦文林對杜寧一拱手,說道:“杜君息怒,這件事情……”
“還有二十五息!”杜寧出聲提醒。
“你……”
秦文林氣得幾乎肺炸,就算是一尊本圣,也不會無緣無故打斷大儒的說話,可杜寧卻出聲打斷,這簡直就是沒有將他這位秦家大儒放在眼里,更是沒有將他們遼國秦家放在眼里。
“哼!云麒君真是好大的威風,當著諸國讀書人的面,居然如此羞辱我們遼國人,也罷,既然云麒君看不起我等,那我們走便是了!”一個遼國人說完以后,便氣沖沖的向文院外面走去。
儒道讀書人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