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啞巴啦!我說,不就是再去趟老莫口兒嗎!我去!我就是在老莫口受了傷,也還沒有脆弱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程度,我的小心靈經受得起各種磨難,我不怕!我還正好好奇呢!我要去看看老莫口兒倒底還能不能找到藍色彼岸,我倒要看看那個奇怪的聲音出自哪里,我可不是慫包蛋!如果有可能,我甚至還想再遇到那個女人!”
“你不怕她?”林陳問。
“怕,也不怕!我也是總在想,她干嘛要長久地注視著我?是對我有好感?還是出于其它的目的!我也想把她弄個明白!大丈夫頂天立地,頭掉下來不過碗大的疤,有什么好怕的!”
胖子知道葉江川在說他,看了看林陳,又看了看葉江川,起身走到電風扇旁,把電扇的轉頭固定了下來。
“還記得上一回去村口的井那件事嗎?之前,我可就跟你說過,小心好奇害死貓!”
葉江川說“我不是貓!”
胖子扶著固定下來的扇頭,讓它朝著搭在椅子上的還沒完全干透的背兒上吹,吹了一會兒,他又摸了一下。
誰也沒說話,工棚里就這么安靜了下來。
有工人低頭鉆了進來,抬頭一看,長出了口氣,說“我還以為這棚子里沒人呢!嚇了我一跳,你們咋一點聲兒也沒有啊!靜悄悄的!冷不丁見是你們三個戳在那里,真嚇著我了!你們是人還是鬼呀!出點聲好嘛!”
說罷,那工人從衣架子上取了件上衣就出去了。
目送著工人出去,胖子說“啊,他說的沒錯!你們到是都說話呀!”
“說什么!有什么好說的!我們倆個都去,就等你表態了,你倒是去還是不去?”林陳說。
“我還能不去嗎!葉江川剛剛都說了,不去可就是慫包蛋!”胖子冷哼道。
聽胖子這么一說,葉江川一骨碌坐了起來,說“這可是你自愿的,別拉上我,我可沒有強迫你的意思啊!”
“行,我自愿,我自愿行了吧!”
胖子撇撇嘴,一把抓起那件半濕不干的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