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忘記你,這已經(jīng)是你的福份了!”
“我明白了!”
丁淑嬌冷眼看著孟家貴,目光里透著鄙夷和淡漠。
“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你回去吧!”
“嘿!怎么!你還來勁了是嗎?”
在孟家貴看來,丁淑嬌是他的一件衣服,他隨時可以拿來穿穿,也隨時可以丟在一邊的,沒想到這衣服還有愿意和不愿意被他穿的時候,他是真的不適應(yīng)。
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弄得生疼。
“丁淑嬌,你給我聽好了!你得把我侍侯得舒服了,否則我也不會讓你舒服!”
“放開我!”
家貴將丁淑嬌推倒在床上,她的頭碰到了床頭的木板子,碰得很痛,她用手一摸,居然流血了。
“你想弄死我?”
“弄死你,弄死你怕臟了二少爺我的手!記住,知趣的話,你就給我乖乖的!”
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時辰,他們兩個打累了,地睡著了。
柳佩珠的到來,讓另一個人也不開心。
秋水兒。
這天晚飯時,孟家貴看到秋水兒站在門邊遠遠地注視著他和柳佩珠,而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他也趁大家沒注意,放了碗筷,跟了出來。
秋水兒沿著石子小路走到了水池邊,百無聊賴地看著成群的魚兒在水里游來游去,撿了個石子丟進水中,魚兒瞬間四散游開了。孟家貴也拾了顆石子丟進池中,聲音驚動了秋水兒,她側(cè)過臉,看了孟家貴一眼,沒有說話。
“為什么見了少爺我,又不說話?”
孟家貴繼續(xù)向水中丟著石頭。
“說什么?”
秋水兒看到石頭椅子上落了幾片葉子,她一語不發(fā)地走過去,拾起葉子,坐了過去。
秋水兒對自己的不冷不熱讓孟家貴有些不開心。
“怎么?又跟少爺我耍性子?”
“少爺!”秋水兒冷冷地言道,手也沒閑著,一瓣一瓣地撕扯著小樹葉。“少爺,你可說過,娶了柳佩珠就要娶我!你說的話可當真?”
孟家貴沒想到,自己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秋水兒逗樂時說的話,她還真當了真!還真等著自己娶她!
這不是天大的笑話!
堂堂孟家二少爺,怎么可能娶個丫頭呢!
他偷眼看了下秋水兒,輕輕咳了一聲,打趣兒道“當真!不過,時間可能有些長久!”
秋水兒疑惑地看著孟家貴。
“二少爺?shù)囊馑际牵俊?
“是下一輩子!”
秋水兒怔了一下,轉(zhuǎn)頭就往回走。
孟家貴也說不好秋水兒在自己的心里是一個什么樣的位置,她應(yīng)該是自己生活的一味調(diào)料,知道她應(yīng)該是生了氣,就拉住她的衣襟,“我是在和你逗樂子,你真生了氣啊!你就是氣也不要氣我,不是少爺我不娶你,是你的名字沒取好!秋水兒這個名字,留不住人啊!來世你換個名字吧,叫泥啊什么的,泥能把根固住,我絕對第一個娶你!”
孟家貴還在笑。
“少爺不要取笑于我!”
秋水兒紅著臉,甩開了孟家貴,低著個頭,一溜煙兒地跑了。
畫外音———
林陳正聽得起勁,只覺耳朵下面的那顆朱砂痣絲絲地疼。
“道士,看來孟家貴這小子真是艷福不淺啊!三個女人,愛一個,折磨一個,戲弄一個!他的生活還真是挺熱鬧的!”林陳說。
“嗯!”道士說。
“我覺得丁淑嬌比那個秋水兒似乎更不好惹!”林陳說。
“聽說兩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壓抑得久了,早晚是要暴發(fā)的!”孫二爺插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