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從那帽子的樣式上可以明顯的看出,那就是教皇的樣子。這個“教皇”半跪在花車上,手里舉著一頂金箔紙做成的皇冠,遞給一個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的,穿著法國軍裝的人。
“褻瀆!這是褻瀆!”萊昂納多主教氣憤地幾乎要從馬車上直接跳下去,直接沖到那輛花車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這樣惡毒攻擊教皇冕下。
但是萊昂納多主教并沒有付諸行動,因為他想起了此前教廷向他們通報的一些情報“奧地利人對自己失去了羅馬的皇冠是非常不滿的,他們肯定會發發脾氣,弄點什么小動作的。但是不要理會他們,讓他們發泄一下,總之,這件事過去之后,我們還是要和弗朗茨陛下和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