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再看看那些流言,這些流言都在說些什么?都在擴散什么樣的情緒?”約瑟夫又問道。
“無非就是國王要帶著雇傭兵來血洗巴黎之類的。”呂西安搖搖頭道,“說得可怕極了,但是巴黎對于法國是這樣的重要,血洗巴黎?那不過是嚇唬人而已。如果沒了巴黎,法國在歐洲算個啥?”
“但是無套褲漢可不知道。他們都以為這是真的。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他們害怕遭到屠殺和劫掠,他們同時也因為自己無辜的要蒙受這樣的命運而憤怒。”約瑟夫說,“這恐懼和憤怒就給了他們行動的力量。有些人覺得自己可以引導,控制這樣的力量,可以利用這樣的力量來達成他們的目的。呵呵……”
“你笑什么?”呂西安問道。
“我笑有些人在玩火。”約瑟夫道,“利用謠言,讓人恐懼,再利用恐懼去驅使他人,雖然從成本上來說,的確是非常低廉。但是由恐懼和憤怒而產生的的力量是非理性的力量。非理性的力量是難以控制的,它就像拉瓦錫先生的硝化甘油,一不小心,沒控制好,轟隆一聲,就能把自己炸個粉身碎骨。”
“那我們該怎么辦?”呂西安問道。
“多看,多想。”約瑟夫回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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