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村子里的農民們每天燒的柴火的來源地。如果村子里的人跑到哪里去躲起來了,那么,這片樹林應該是最可能的藏身之處。上一次塔輝頓連長來這里的時候,他身邊只有一隊騎兵,對于這一片樹林,其實是沒什么辦法的。如果他在那一次膽敢進入樹林的話,只會死得更多。
但是這一次的情況就不一樣了。在上千人的軍隊面前,這樣的一片林子實在是小了點。更何況愛爾蘭的樹林和南方的一些樹林不太一樣,相對更空曠,也更不容易躲藏。
塔輝頓連長接到命令,他的騎兵負責在樹林附近警戒,隨時準備攻擊從樹林中逃出來的愛爾蘭人,而另一些步兵則以散兵隊形展開,進入了樹林。
很快,樹林里就傳來了呼喊聲,槍聲以及小甜瓜爆炸的聲音,顯然在樹林中發生了交火。很快塔輝頓連長就發現有一群人從樹林里跑了出來。漫無目的的向著四面逃散。
“是愛爾蘭叛匪!追上去,殺光他們,一個不留!”塔輝頓連長下令道,同時他催動胯下的戰馬,拔出腰間的左輪,追了過去。
從森林中逃出來的,很多都是女人和孩子,但是英國人的騎兵可不管這些,他們直接追上去,用左輪射擊,用戰馬撞擊,用馬刀劈砍,很快便將這數以百計的“叛匪”消滅干凈了。
這時候樹林中的戰斗也已經結束了。英隊在樹林中和“訓練有素的愛爾蘭叛匪”進行了激烈的戰斗。付出了相當的傷亡,但是卻也打死了不少叛匪。其中裝備了左輪手槍和步槍的“精銳叛匪”就有近二十個。至于手持糞叉之類的危險武器的“訓練有素的男性叛匪”,更是有一百多人。
在這一戰結束之后,村莊中能燒的東西也已經基本上燒光了,火也漸漸地滅了。指揮官一聲令下,士兵們便將那些叛匪——無論是男性叛匪還是女性叛匪,無論是壯年叛匪還是老幼叛匪——的腦袋全部砍下來,然后都用削尖的樹枝插在村莊的廢墟上,以震懾那些膽敢反抗大英帝國的統治的叛逆。
這座村莊其實還算是做出了撤退和躲藏動作的。因為英軍行動的速度很快,當塔輝頓連長他們到達第二處村莊的時候,那里的村民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從村子里面逃走。
塔輝頓的騎兵連攔截住了這些還沒來得及逃走的村民,阻止了他們的逃亡。隨后趕到的英隊將那些愛爾蘭女人和孩子都留了下來,而將那些男人都捆起來關進了村子里唯一的一座大一點的建筑——一座天主教的教堂。
這些女人和孩子,將被用于在進入下一個村莊的時候探路。如果他們沒有死在這樣的事情上,那就在完成了戰役目標退兵的時候再最后解決他們。而那些被關進了教堂男人,當英軍離開的時候,便在教堂的四面澆上火油,然后點了一把火。
這一幕在很多其他的愛爾蘭村莊中都在上演,按照愛爾蘭人聯合會事后的統計,在英國人的這次絞索行動中,一共有一百七十一座村莊被燒毀,一萬多群眾被殺害,而愛爾蘭獨立軍在反擊英國人,保護村民的戰斗中,也有一千多人犧牲,聯合會的創始人、主席托恩也因為叛徒出賣而光榮犧牲。可以說,在這次戰役中,愛爾蘭人遭到了非常沉重的一擊,甚至于,如果不是得到了全歐洲自由和民主的燈塔,法蘭西老大哥的及時支援,愛爾蘭人的歷史上,就要又多上一曲英雄的悲歌了。
借著愛爾蘭人聯合會被嚴重削弱的機會,諾福克公爵用鋼鐵一樣的手腕迅速的推行了他的那套制度。在城市里,新的證件制度開始推行,任何不攜帶“良民證”出門的人,都會受到嚴厲的懲處。第一次鞭打,第二次苦役,如果還有第三次,那就是絞刑架在召喚。
新的保甲制度也借此推行了起來。因為革命受挫,一些不太堅定的投機分子也開始紛紛投敵。很多傾向于聯合會,或者干脆就是聯合會的密探的人都被送上了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