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約瑟夫,你研究過他的戰(zhàn)例和理論嗎?”
“沒有,我的事情比較多,再說,軍事上的事情,不是還有你嗎?”約瑟夫回答道。
“蘇沃洛夫可以算得上是這個時代里最出色的指揮官。他的戰(zhàn)例和理論你居然這樣一無所知?”拿破侖揚了揚眉毛,能找到一個可以嘲笑大哥的機會,讓他非常開心。
約瑟夫沒有理會拿破侖的挑釁,不在對手熟悉的領(lǐng)域和他們作戰(zhàn)是約瑟夫認為需要遵守的最基本的原則之一。于是他又問道“那么,你覺得他和你比怎么樣?”
“和我比……還沒打過呢,不過和他打,我很有點興奮。”拿破侖說道。
拿破侖很少會說出這樣的話,由此看來,他對和蘇沃洛夫交戰(zhàn),估計是“有信心,沒把握”。
“所以你想要趕在蘇沃洛夫到來之前,先打垮奧地利人?”約瑟夫道。
拿破侖點了點頭。
“你想一想,如果北邊的家伙,被不倫瑞克那樣的家伙打垮了,而你在意大利卻能一舉擊敗卡爾公爵和蘇沃洛夫這樣的名將,這不是更好嗎?”約瑟夫說道。
“你對我就這樣有信心,這真是讓人……不對,約瑟夫,你是不是有藏著什么我不知道的好東西?趕緊拿出來,別藏著掖著了!”拿破侖說道。
“是有些東西?!奔s瑟夫說,“你和我一起到研究所去看看?”
拿破侖在研究所到底看到了些什么并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拿破侖在離開法國,前往意大利的時候顯得并不是特別開心。據(jù)說,他對自己極力從卡諾那里挖來的參謀長貝爾蒂埃道“現(xiàn)在的戰(zhàn)爭真是沒意思,有些令人討厭的家伙用一些最粗暴的手段,就把戰(zhàn)爭的美感破壞殆盡了。”
跟隨著拿破侖一起來到意大利的還有一批拿破侖剛剛采購的軍用物資。一回到意大利,拿破侖就利用這些東西,開始構(gòu)建全新的防御工事。
而在另一邊,在北方,普魯士人和英國人的聯(lián)軍的力量在持續(xù)加強。得益于英國人的慷慨解囊,普魯士的動員相當?shù)目焖?。在這幾個月的時間內(nèi),他們就又動員起了三十萬人的軍隊,這些軍隊大多都是新兵,訓練程度并不太好,但是,普魯士人并不需要將他們?nèi)寂缮虾头▏粦?zhàn)的戰(zhàn)場,他們中的很多人的用途是,在波蘭方向上,替換下那些用于鎮(zhèn)壓波蘭抵抗者的軍隊。
相比愛爾蘭獨立軍,波蘭的民族獨立運動的表現(xiàn)就相當?shù)囊话懔?。決心依靠波蘭貴族的那幫子,只能弄點小規(guī)模的刺殺活動,那些波蘭貴族們一方面支持他們小小的鬧一鬧,最好呢,既要給俄國人呀,奧地利人呀,普魯士人呀施加一點點壓力,又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大,免得不好收拾。結(jié)果,刺殺的對象也就是一些低級官員,甚至是普通士兵而已。針對高層的行動甚至都只是恐嚇性質(zhì)的,就算有機會開槍,都只能照著腳打的那種。
這樣的反抗,效果自然有限得很。人愛爾蘭人,都已經(jīng)把一位公爵給掛起來了,而波蘭貴族派的抵抗者呢?連校級軍官都沒打死過。
貴族派表現(xiàn)不佳,那么農(nóng)奴派呢?農(nóng)奴派的結(jié)果更糟糕。這些農(nóng)奴派的,基本上都是長期遠離波蘭,甚至除了血統(tǒng)之外,幾乎就和波蘭沒什么關(guān)系的人。他們對波蘭的狀況可以說一無所知。再加上急于求成,于是他們遭遇到的挫折也更大。
的確,即使是在俄國人的統(tǒng)治下,農(nóng)奴們的生活也同樣是水深火熱的。但是這個水的深度,火的熱度,和波蘭還是個獨立國家的時候是完全不能比的。所以當俄國人打來之后,農(nóng)奴們的感受幾乎都是“上帝終于聽到了我們的祈禱!”如今在波蘭,要問哪個階層是最支持外國對波蘭的瓜分的,那肯定就是波蘭的農(nóng)奴了。
尤其是當女大帝去世,保羅一世登基之后,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進步,沙皇陛下又通過了一系列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