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跟在她身后。
“你們先回去,我要回去研制解毒的藥,你們跟在我身邊沒用。”沈南依說話比平日吃力了許多。
阿虎爹見她堅持,也不好再說什么,好在已經回了村子,她自己又是大夫,應當不會有事。這樣想著,阿虎爹才又帶著那幾個村人回去。
“沈大夫說她中了毒?”阿虎爹問旁邊的人。
“好像她是這樣說的。”那人答道。
“什么毒?”阿虎爹問。
“她沒說。”那人道。
“她該不是為了救宋兄弟,到瘴氣林去了吧?”阿虎爹又問。
“不曉得。”那人答。
沈南依勉強支撐著回到家,已是筋疲力盡。她強撐著給自己倒了一碗水喝下,手抖得厲害。
這一晚,她吸入了大量瘴氣,直到出現明顯癥狀才出瘴氣林。
她從藥箱里取出一顆解毒丸服下,過了一個時辰,似乎好了一些,但毒似乎并沒有解。她依然感到頭暈惡心,費了好大力氣才支撐著沒讓眼皮合上。
她取出銀針刺入左臂的穴位,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緊接著開始緊鑼密鼓研制解藥。
宋硯躺在床上,連水都喂不進去。阿虎娘憂心如焚,生怕他有個什么三長兩短。
晚上,阿虎爹來換他媳婦,守著宋硯。沈大夫在研制解毒藥,宋兄弟身邊沒人照顧不行。他們二人跟宋硯相熟,宋硯又是阿虎的先生,他們自然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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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翌日破曉,阿虎爹正打著盹兒,沈南依推門進來。
“沈姑娘,有辦法了嗎?”阿虎爹忙問,興許是太困,他揉了揉眼睛。
沈南依沒有說話,倒了一碗水,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三粒藥丸在手心。
“沈大夫,宋兄弟可能沒法兒吃藥,我們試過了,水都喂不進去。”阿虎爹見她要去喂藥,開口道。
沈南依聽了一愣,“你先出去吧。”她淡淡道。
“哦,好。”阿虎爹打著哈欠往外走,突然想起什么,“沈大……”
阿虎爹的話陡然卡在了嗓子眼,甫一扭頭,阿虎爹便見沈南依仰頭把藥丸喂進口中,嚼了幾下,抿了口水,掰開宋硯的嘴,喂了進去。
縱使他是個男人,也忍不住心下一驚,慌忙關門出去了。
“沈大夫為了救人,犧牲可真大。”阿虎爹心想。
傍晚,宋硯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只覺得天旋地轉。他一抬手,碰到了趴在床邊的沈南依。
沈南依察覺到他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你感覺怎么樣?”
宋硯視線這才漸漸清明起來,他揉了揉太陽穴,“頭有些暈,胃有些難受,想吐。”
沈南依轉身去倒了一碗水,“先喝點水。”
“多謝。”宋硯說著,想撐著坐起來。
他余毒未清,身體綿軟無力,沈南依把碗放到桌上,扶他坐起來,又端來水碗。
“有勞了。”宋硯虛弱道。
喂宋硯喝了些水,沈南依道:“你幾日未進食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宋硯點點頭。
沈南依又扶他躺下,轉身往灶房去。
宋硯躺著,虛弱又困倦,不一會兒又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