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
“且不說你我修為被監天秘術掩蓋了,不可能被窺探,否則也無法隱藏在荒域這么多年,無人發現。”
“謀殺大晉先帝,也是你我自作主張,監天內部極少有人知曉。”
李觀硯和王先甲偷偷傳音交流,越說越感到驚懼,二人不約而同想起幾十年前...
那時候,大晉王朝風雨飄搖,時時刻刻都有瀕臨瓦解的風險,天策將軍與黑衣宰相,號稱兩大鎮國支柱。
但先帝昏聵無能,二人挽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之將傾,苦苦維持數十年,依舊看不見未來,看不見絲毫希望。
絕望之際,一位號稱監天閣使者的神秘人,找上了他們,向他們宣揚了監天閣的使命與目標,描繪出一幅宏偉藍圖。
再造初代人皇,統一天州與荒域,讓‘權柄’再現世間。
李觀硯與王先甲心潮澎湃,難以抑制,當即要加入監天閣。
但是使者卻說需要一份投名狀,至于投名狀是什么,就要靠他們自己領悟。
二人思來想去,最終把矛頭轉向了大晉先帝,合謀將其刺殺,然后偽裝成意外駕崩的假象。
自那之后,二人終于如愿以償成為監天閣埋伏在荒域的暗樁。
回憶太過久遠,以至于二人眼神都恍惚了一瞬。
“你...是鎮守使的人?”王先甲神色凝重,悄聲問道。
孟輕舟心里疑惑,鎮守使?
那是什么玩意?
“呵呵...”孟輕舟模棱兩可的淡然一笑。
這種回復最合適,不承認也不否認,甭管你是說實話還是假話,都詐不到我。
果然。
李觀硯和王先甲對視一眼,默契的點點頭,毫不猶豫單膝跪地。
“參見大人。”
“起來吧,監天成員無高低貴賤,只有分工不同,為一個理想而奮斗,無需如此。”孟輕舟擺擺手。
別的不知道,監天閣啥尿性,孟輕舟一清二楚,高級一點的傳銷組織,喜歡整一些唬人的口號,宣揚人人平等,結果卻給人洗腦。
這兩只老狐貍,故意下跪,其實還在試探他,明顯不信任的表現。
“是!不知大人有無吩咐?”王先甲低眉順眼,老老實實摘下斗篷,露出一張蒼老臉龐,低聲詢問。
孟輕舟故作沉吟。
心里暗暗罵聲老狐貍,都亮出這么多底牌了,還不愿相信,表面恭敬順從,實則一句真話沒有。
哪怕到這節骨眼,他們還在想方設法試探孟輕舟。
‘這倆老家伙實力太強,必須先穩住他們。’
‘監天閣發布任務都是有跡可循的,一旦發布的任務不對勁,等同露出馬腳。’
‘監天閣只為推動兩座天下統一,再造初代人皇,發布任務也一定要符合這個理念。’
孟輕舟醞釀半晌,這才悠悠說道:
“上面讓你們推動大晉覆滅北方世宗聯盟,這很好,但我有一個疑惑,天州尚未統一,荒域卻僅剩兩個勢力能夠與大晉抗衡,這時候不加以遏制,反而助其一臂之力,為何?”
李觀硯蹙眉,抬起頭,眼神迷惑不解,試探問道:
“你不知道?”
您不是監天閣某位大人物嗎,這都不知道?
可疑。
啪!
“廢話!”孟輕舟一巴掌拍在李觀硯腦門上,怒罵道:“我要什么事都知道,還需要你們做什么。”
李觀硯盡管懷疑,但不敢冒險,只能忍著怒意,憋屈半天,幽幽說道:
“具體我不清楚,任務只說讓我們幫助大晉覆滅北方世宗聯盟,加速大晉和西方佛國碰撞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