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前的心里隱隱感到不安，他總覺得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一天傍晚，李向前打算去東院的劉大娘家坐坐。劉大娘年紀大了，孩子們又都在外地工作，平時只有她一個人生活。李向前心里想著，也許可以幫她干點兒什么。走到劉大娘家門口，他聽見屋里傳來輕微的嘆息聲，推門進去，發(fā)現(xiàn)劉大娘正坐在桌前，手里拿著一小碗稀粥，表情凝重。

“大娘，您這是怎么了？”李向前關(guān)切地問道，“這天越來越冷了，您得多吃點兒東西，怎么就吃這點兒粥？”

劉大娘抬起頭，看見是李向前，眼里閃過一絲不安，她放下碗，勉強笑了笑說：“向前啊，你來了。哎，這不沒啥胃口，就隨便喝點兒粥。”

李向前皺起眉頭，他注意到劉大娘瘦了很多，原本豐盈的臉龐現(xiàn)在瘦得有些凹陷。他的心里一沉，試探著問：“大娘，家里是不是糧食不夠了？您跟我說實話。”

劉大娘聽了這話，神情有些尷尬，她猶豫了一下，終于嘆了口氣，說：“唉，向前，不瞞你說，家里的米面確實不多了。你也知道，咱們這院子里的人家，都有大有小，能省就省吧。我想著，自己一個人，也沒啥大需求，能吃一頓是一頓。”

聽到這里，李向前心里一陣酸楚。劉大娘這番話讓他意識到，四合院里可能有更多人正面臨著同樣的問題，只是大家不愿意說出口罷了。他強忍著心里的難過，說：“大娘，您放心，糧食的事包在我身上。咱們這一個院子的人就是一家人，有困難大家一起扛，不能讓您一個人撐著。”

離開劉大娘家，李向前心事重重地走在院子里。路過西院的時候，他看見老張頭正坐在自家門前的臺階上抽旱煙，神情憂愁。李向前上前打招呼：“張大爺，您這坐著想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