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主子交差。
韓相宜看著屋里進來的都是她這邊的人,王府的下人一個也沒有。
冷聲呵斥著:“伺候王爺的下人呢?”
一個啞婆站出來,手中比劃著:讓奴婢來替王爺擦傷口的血水,王爺身上的血水需要隔兩時辰擦一遍。
一旁的劉伯替啞婆翻譯著:“啞婆不會說話,但是耳朵能聽得見主子說的話。”
“啞婆說,主子傷口流出的血水,每隔兩個時辰就得擦拭一遍。”
韓相宜看著眼前一老婦,一老頭站在自己面前回話,又打量了整個房間。
發現這里除了一老婦,就一老頭。
疑惑問道:“府中其他奴才婢女哪去了?”
“回王妃,王爺身邊就一個常風,還有一個長柏。王爺不喜府里有異性,有多余的人,所以王爺身邊大小事宜皆是長柏與長風做。”
“奴才負責整個府園林修繕,啞婆負責王爺吃食。”
“今日原本是常風替王爺擦拭腹部上的傷口,但是因為王妃在這里,長柏不方便進來,便由啞婆替王爺擦拭傷口上的黃色血水。”
韓相宜聽見這話,整張臉沉了下來。
“你們就是這么照顧王爺的?”
劉伯與啞婆兩人一同跪在地上。
“你們平時用什么給王爺擦拭傷口的?”
“回王妃,就是用干凈帕子擦拭。”
“混賬,你們就是這么照顧王爺的?”韓相宜沉聲呵斥著。
“寶福,去取些黃蓮過來泡水。”
“是,王妃。”
寶福很快取來黃蓮浸泡過的水,拿著干凈的帕子泡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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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半干水,輕輕在謝長卿傷口上擦拭著。
取了一些金創藥撒在傷口上。
韓相宜做完這些,手已經有些酸,頭更是酸得很。
重要的是,一頂發冠壓在頭上,還得保持端正的儀態,實在是累得慌。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看向謝長卿的臉。
發現他的唇色不似剛才那般蒼白的極近透明。
見他神色未變,雙眸緊閉著。
韓相宜見謝長卿臉色一如既往的蒼白,又嘆了一口氣。
見啞婆熟練的端著泡好的人參茶,上面還有一根蘆葦管子放在人參茶上導進謝長卿嘴里。
“王妃,王妃……。”長柏站在門口喊著。
“進來回話。”韓相宜實在是想不通,一個偌大的王府,就這么幾個下人能將人伺候好?
“是,王妃。”長柏聽見王妃的聲音,從容鎮靜。
有一種感覺,無論發生什么事,王妃都能扛得住一樣。
淡定,氣場能量強大的女人。
長柏站在外間,跪下低頭回復著:“王妃,外面有人送來一口棺材賀禮。”言語里透著一股怒意。
此話一出。
屋里每個人臉色變了個樣。
“是哪個挨千刀的,天殺的,在王爺王妃新婚之日。送這種不祥的東西,這不是擺明了想要咒王爺早點死的意思嗎。”
“誰的心思這么歹毒,這么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