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想吃瓜的老頭覺得事情變得有點不可思議問道:“我聽說,陳大海要將姓韓的公子給碎尸萬段。這討好諂媚的模樣,是碎尸成段,千刀萬剮該有的樣子嗎?”
“不像,倒是有點像祖宗將人供起來的樣子。”
“這韓公子有點真本事。”
“確實有點本事的樣子。”
一旁的沈知州聽著周圍人的聲音。
嘴角微微抽著。
沈知州再次抬起眸子往馬車上看過去,見小廝正替她松綁。
從她眉眼看到一種與生俱來肆意瀟灑的模樣,眼神那股機靈勁。
紅唇微張。
她似乎每次什么都不做,只需站在原地。
就能將所有人目光吸引到她身上。
看著她將陳大海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樣子。
嘴角忍不住上揚。
看來,自己剛才的擔心確實是有點多余。
她還真的是有能力鬧事,也有能力將事情擺平。
沈知州想起自己接下來要查的事。
眉間微蹙,忍不住擔心著她。
只見她跟著陳大海走。
跟上去。
韓相宜知道陳大海禍害了許多良家女子,不單是成年女子,就連十歲幼女,幼男他也不放過。
每到半夜,從將軍府后門會抬出一具尸體。
這些事情輪不到她來管。
自有應天府的人來管。
她從大哥手冊曾記錄一些有關陳大海的事。
她想進交將軍府尋求線索。
眼下,倒是個不錯的機會。
就跟著陳大海回將軍府。
身邊的寶福眼中全是擔憂,小聲問著:“小姐,怎么辦?若是他知道你是女兒身怎么辦?知道你忽悠他。”
“寶福,你放心。我敢進府,我會有自保的法子。待會,你趁亂離開這里。”
“小姐,奴婢不走,奴婢要留在你身邊護著你。”
“你要留在這里可以,一切都得看我眼色行事。”
“是,小姐。”寶福低頭回應著。
“寶福站在本公子身邊,你別耷拉著個腦袋。你得跟平時一樣,別這么耷拉著個腦袋曉得嗎?咱得走得有氣勢些。”韓相宜見寶福耷拉著腦袋小聲提醒著。
“是,公子。”寶福抬起眸子看向前方。
陳大海忍著委屈討好帶著諂媚說著:“韓公子,當心臺階。”
“嗯……,做得不錯。把本公子伺候的好,本公子自會將那秘方告訴給你。”韓相宜展開扇子,一副胸有成竹了然笑了笑說道。
“是是是……。”陳大海低著頭,心里很不是滋味。
對一個仇人點頭哈腰,這種滋味還真的不好受。
心想,等自己病治好,一定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韓相宜輕輕搖了搖手中的扇子,看向眼前在自己面前低著頭的陳大海,從他一閃而過陰狠的眼神。
看出幾分狠絕。
不用想也知道陳大海腦子里裝的是什么。
她也沒秘方,即使有秘方也不告訴陳大海。
兩人暗藏心事。
各懷鬼胎。
韓相宜跟著陳大海往前廳過去。
途經經過前院時,發現前院盛開鮮艷的花朵。
似牡丹又不似牡丹,但是前院的花鮮艷,連顏色都比外面牡丹花要鮮艷。
就連葉子也是,更加翠綠,葉子都比旁的葉子更加肥厚。
種花的泥土,飄來一陣腐蝕又夾著幾分花香的味道。
她聞著花香的氣息,覺得微蹙眉。
問道:“這是什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