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主任的葬禮,你不會也去了吧?”
傅行深不答,閆蕭已從他的反應(yīng)中得到答案。
他一點不客氣地撐著桌角坐上,他這人能坐桌子就不坐椅子,向來這樣。
今天傅行深心情還不錯,便沒跟他計較,只微微蹙眉。
“說正事。”
閆蕭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你看我這記性,差點忘了。”
傅行深給他一個白眼,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記,可以趕出去了。
“查了四年沒動靜,怎么這次查到了?”
“嘖,你這話說的,這四年我一直在查,這次查到人證,說明我努力,我堅持不懈總會有好結(jié)果,你還得感謝我呢!”
閆蕭瀟灑地將一條腿屈起,另一條腿自然垂下,晃動著。
“已經(jīng)可以證實,那個人就是四年前酒店里的人證,你和知沅發(fā)生了那件事后,他就離職了,至于是被迫離職還是主動離職,這個有待查問。”
“人呢?”傅行深問。
閆蕭從他桌上的筆筒里拿了一支筆,隨即自己抽了張便簽,在上面寫了個地址。
“這。”他悄悄桌面:“這次我沒有打草驚蛇,你說吧,什么時候去問問?”
傅行深接過那張寫了地址的便簽,把上面的地址記在腦子里。
“這么確定,你已經(jīng)問過了?”
“呃……這……”
閆蕭心虛地摸摸鼻子,敵不過傅行深的眼神追問,點了下頭。
“稍微了解了一下,他說知沅是發(fā)現(xiàn)你不對勁才跟上去的,并且的確有個黑影被她嚇跑,這也是為什么別人給你下藥后,會是知沅和你度過一夜。”
傅行深緊緊地攥起手,黑影?當(dāng)真有這樣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存在么,到底是誰?
很多疑問在傅行深腦海中鋪開,不過聽閆蕭這么說,還挺靠譜的,起碼證明和簡知沅沒關(guān)系……
“準(zhǔn)備好,明天去。”
“行,聽你的,明天我?guī)闳ァ!?
雖然傅行深有點迫不及待想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不過他還有些東西要準(zhǔn)備……
彼時,M集團——
沈思思辦完事情回來向林柔匯報,眼中的不服氣一閃而過。
同樣是女人,同樣喜歡傅行深,同樣把簡知沅當(dāng)做敵人,憑什么她現(xiàn)在要給林柔辦事!
越想越不平衡,可她現(xiàn)在還沒那個獨立依靠自己的能力,只能耐著性子,伺候好林柔。
“林總,你讓我說的話我已經(jīng)一字不漏全部告訴了簡知沅。”
“哦?她什么反應(yīng)?”
“她……她很生氣,不過沒有動我,你說得對,她和肖主任有相似的地方。”
“哼,何止相似,我要讓他們命運也相同!”
這話讓沈思思不禁一震,她的意思是要簡知沅死?
“林總,這樣會不會太招搖明顯了,萬一查到……”
“那就讓他查不到,很麻煩?”
“不不不……不麻煩。”
輕聲誘哄,傅總的小嬌妻被寵上天三月天